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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极不合时宜的,“江总?”
是蒋玉轻。
他手里提瓶酒,“刚才在大门口接个电话,好像挡了您路。”
然后又双手捧上,“给您和夫人赔罪。”
江听白皱一下眉头,他把嘴边刚要点的烟又取下来,仍旧掐回了掌心里。
他肃声,“你住这。”
江听白根本不屑接他这瓶酒,直接跳过疑问阶段下了结论。
蒋玉轻听不出他的惊讶,还是那种淡漠口气,天生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是啊刚搬来,这艘小船还在这里?”
没等江听白开口,他就开始追抚往昔,“以前您夫人还读大学的时候,受不了住寝室,常带我回这里,我们还在这一片湖里划过船。您知道,我那时候还是个穷学生,哪里见识过院子里还能划船的别墅,能交上这样一个女朋友,祖坟冒青烟呐。”
江听白听着他这一番触景伤情的回忆。
蒋玉轻这小子,一口一个的您夫人,满嘴的尊敬,心里不知怎么脏她。
江听白靠在车边微微勾着唇,手里掐着烟,也不妨往他的痛处踩实下去。
他凉笑一声,“有空就去白云寺上柱香,如果没有于二,不拿于家的钱,你也去不了巴黎学美术。”
蒋玉轻握着酒瓶的手蓦地收紧。
原来这帮公子哥儿这么看他。
他还以为,他能和于祗在一起,他们这群人至少会敬重他们一心一意,起码认为他们相爱。没想到在江听白口中,他完全就是个靠着于家才能读上书的,一个带着目的接近于二小姐的狗崽子。
可明明不是这样的。
蒋玉轻来之前,硬撑起来的那点优越感,那点他曾得到过于祗真心的强烈的胜负心,被江听白三言两语一说,顷刻荡然无存。
但又有什么关系,江听白和于从声一样,从来瞧不起他的。
蒋玉轻低头笑了下,“确实,我一直很感谢于祗。她对我很好,总是鼓励我不要因为身世就看轻自己,还说......”
江听白冷冷打断,“我看上去这么闲?”
话里十足的轻蔑叫蒋玉轻不禁抬头看他。
江听白沉声道,“很抱歉蒋先生,我太太一个人在房里睡觉,她离不得我的。 ”
他那个表情一点也不似假装,只是在陈述事实,一个在于祗口中听过的事实。
她说,“我说的晚不是年纪,是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