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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破他的断袖?整日不是说被父皇召去闲聊,就是替他去父皇面前说情,好似他才是父皇最信任、最看重的儿子,可笑。
他在心里将陆临川鞭挞一百遍,尽力维持着一直以来气定神闲的姿态,烦躁化作拇指的揉搓,施给手中的佛珠一颗,“不劳烦二哥了,不过...二哥怎么总爱把笑话当真?臣弟本就无意于男子,今日参宴的朝臣也不是捕风捉影的小人,何来悠悠众口需堵?”
“多谢二哥关心,臣弟先行告退。”
陆棠鸢略施一礼,转身钻进马车,阿枭则充当马夫。
待马车拐过四个转角,陆棠鸢才放下那枚装了毒针的佛珠,一脚踏出马车,踩在阿枭的后腰上,“畜牲,停车!”
马匹嘶鸣,踌躇着停在一处隐蔽的巷子,阿枭背手揉了揉后腰,无辜地转头往马车内看去。
没有他期待的解释或命令。
只有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14章 代价
陆棠鸢骨架再比阿枭瘦小,内里的旧疾再猖狂,也是个久经沙场武将,他真生了气,一招一式都不是轻的。
阿枭的半边脸登时就肿了起来,“殿下...”
陆棠鸢坐在马车里胸膛起伏,他大费周章地挖出一个家世干净的傅将军,给阿枭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份,好让断袖传言不攻自破。
这畜牲一朵花就让他的一切付诸流水,他如何能不气?若不是斗兽赛在即,他恨不能立时杀了阿枭。
“王诚。”他对着前方道。
紧接着王诚便一闪身出现在他眼前,他外出,王诚是一直隐在暗处保护的。
“属下在。”
“别院处的密室休整好了吗?”
“昨日便已完工。”
陆棠鸢满意地点点头,“上马,去别院。”
王诚白了阿枭一眼,随即顶替他的马夫位置,徒留阿枭一个人蜷在马车角落不知所措,连摸一摸火 辣辣泛疼的脸颊都不敢。
陆棠鸢在宫外有一处隐匿别院,从一个月前就开始暗修密室,专门为了关押阿枭。
不管是贴身影卫还是傅将军遗孤,都是权宜之计,阿枭的身份再正当,也不能叫他长期与自己同屋共寝。
不然下一步的传言,就是他与影卫苟且。
密室基本按照他寝宫里的布局,只不过小了许多,比之牢房差不多,此外多了一个喂食的机关,和三道更厚的密道门。
别院隐蔽而幽深,到达时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