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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这事,如若只有他和阿枭在场,也好解释。
心情好了,就哄哄阿枭说他最重要,最离不开他,可落月王诚在侧,他说不出口。
心情不好就实话实话,说带宋循走只是因为找个赶马车的苦力,刚才那些不舍不忍都是他装的,可宋循也在一帘之外,他不能说。
他尝试周旋,“阿枭,我太累了,等回到皇宫再说,你懂事些,让我小睡一会儿。”
这招拖延他用了太多次,对阿枭早就不管用了,阿枭要是打定了主意计较,他逃不过,“不听不听,你又骗子骗人,回皇宫你要救皇帝,救完你要重新出征,更累更没空,我要是等到那时候再问,你更有理由说我不懂事了。”
听着外面驾马策鞭的声音,阿枭越说越委屈,虽然他自信宋循打不过他,但是当下,宋循确实比他更有用。
他的眼泪总是能轻易堆积,晨露似的缀在名为睫毛的叶片上,“你不说就是他更重要了?你要跟他亲亲抱抱——”
“啪”得一声,陆棠鸢情急之下用一巴掌把这张嘴给闭上了,阿枭显然是搞错了逻辑关系。
阿枭现在知道自己很有用,有用到陆棠鸢愿意以身交换,所以现在宋循也很有用,他就觉得陆棠鸢也会和宋循亲密交流。
他的逻辑就是这么简单,不懂得其中弯绕,却把本来只有无奈的陆棠鸢,弄得愤怒不已,“你把我当什么?”
当他是那些青楼妓子吗?收服人心就只有身体可用?他陆棠鸢领军打仗的时候,有多少人因他的功绩心悦诚服,他都不惜的拿来炫耀。
要不是阿枭这傻子什么功名利禄都不认,只认他这一张写满了虚伪的脸,只认他这一具满是丑陋伤疤的躯体,他犯得着宽衣解带?
他也知道,阿枭只是傻,并没有真的在用言语辱没他,可用身体交换忠诚的丢人事,一直是他无法接纳自己的雷区,阿枭如此措辞,他就是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