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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什么吗?快看,这花就是九弟最爱的花。”
阿枭读不懂诈,差点睁了眼,好歹是想着自己应当是个聋的,即使心里极度好奇陆棠鸢究竟喜欢什么花,也忍了好一会儿才悄悄掀开眼睛,装作昏睡才醒的模样。
他左看右看,哪里有什么花?除了高墙青瓦,找不到一点生气,是野猪在骗他。
陆临川脸不红心不跳,腆着脸继续试探,“阿枭贤弟,既然醒了就不要再闭上眼睛了,你的伤如此之重,千万不能睡过去啊。”
落月及时开口,“二殿下,恕奴婢多嘴,傅枭大人耳力不好,听不到。”
“啊?”陆临川看着虚弱的阿枭,挑眉质疑,“那他怎么听得见九弟说话?”
落月神色未变,“回禀二殿下,傅枭大人会读口型。”
“噢噢噢噢,那你不早说?”陆临川慢下脚步退到阿枭的木板侧,想拍拍阿枭,却发现这人全身是血。没有个好地方,他是在嫌弃。
最终他用手在阿枭眼前晃了晃,指着自己的嘴巴,“贤弟也读一读我的口型。”
“本宫话多,你且听本宫说着,千万别睡过去了。”他寸寸盯着阿枭的表情,夸张的口型叫他更加面目丑陋,“其实你也是个福星,你一来,九弟就赢下了比赛,还找到了天命之女,你过几天就要喝喜酒了。”
“就是那个苏小姐,你看见了吗?长得娇柔漂亮,九弟很喜欢她。”他脸上堆笑,喋喋不休,日光照着他的皮肉越发像头猪,肥得脸颊也开始冒油,“贤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让九弟给你说媒呀,九弟最受父皇宠爱,父皇可盼着皇孙呢,到时候九弟妻子俱全,你肯定眼热。”
他把该说的说完,阿枭却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费劲巴力讨了个没趣,他干笑两声道:“好了好了,也到岔路口了,本宫去找父皇请旨了。”
阿枭用口型道了句恭送。
待其走远,阿枭忍痛抬手揉了揉被大嗓门震痛的耳朵,瘪瘪嘴将视线投向落月,“姐姐,殿下喜欢谁了?”
落月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平视前方冷声道:“奴才不得揣测主子,议论主子。”
阿枭:“呜...”
他心里说我不是奴才,我是殿下的夫君,只不过你们不知罢了。他不信野猪,只信殿下,等殿下回来,他会听殿下亲口说的。
唉,好疼,好累,血液正从胸前伤口缓缓流出,起风了,好凉...那殿下会不会冷?
他胡思乱想着,意识逐渐混沌,眼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