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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难受...”
陆棠鸢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一瞬间的放松让他踉跄着后退,又跌坐到地上,还好,一切如常。
阿枭服下的药粉与神药合力恢复着阿枭的外伤,药效有处发挥,减轻了他的混沌,叫他有余力去控诉自己的委屈。
“殿下,刚刚、刚刚有三个坏男人,他们欺负我,他们骗我,他们...”
“嗯。”陆棠鸢已经再无余力做言语上的敷衍,闭上双眼,搭上了自己的腰封。
“殿下,我好难受,我怎么了?我会不会死啊...”
“不会,本宫会救你。”
阿枭抬着眸子注视着陆棠鸢的动作,方才的三个男人,一会是陆棠鸢,一会又不是,他分辨不清,猛锤了自己的头侧才清醒片刻,看清三个衣不蔽体的陌生人对他虎视眈眈,他立刻将他们全部撕碎。
纵使他再混沌,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寻常,他怕自己得了怪病,犯了怪疯,会伤害到陆棠鸢,踌躇着不敢靠近。
陆棠鸢不知道他那颗愚蠢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心一横,彻底拉开了腰封。方才从内殿匆匆跑过来,本就没有穿戴整齐,如今失去腰封的束缚,外袍和里衣一同散向身体两侧,露出疤痕横亘的身体,像一副暖色的竹叶印花。
他脱了鞋袜,朝阿枭勾手,“过来吧阿枭,本宫抱着,你就不难受了。”
阿枭有动势,却并未移位,“你...真的是殿下吗?”
“... ...”陆棠鸢啧了一声,捡起身侧的鞋子往阿枭脸上一摔,“不然呢?”
鞋上的锦绣印花刮破了阿枭脸上的皮肉,该疼的,阿枭却笑了,“你是殿下。”
他质疑的话音停了,受宠若惊,如同他在斗虎时的攻速,迅速扑向陆棠鸢。他的动作看似没轻没重,却又小心翼翼地将陆棠鸢的后脑护在掌心。
两个人袒露的胸膛互相贴合,陆棠鸢常年寒凉的身体成为了阿枭渡火的容器,如同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