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木非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已经将药效耗尽,再饮一些便好了。
只是不知道,拓跋枭还愿不愿意。
没等他开口,拓跋枭就发现了他的异常。
“你怎么了?”拓跋枭皱眉审视他的姿态,二分怀疑他真的身子不适,八分怀疑他在装可怜,毕竟他和陆棠鸢都中了毒,他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看陆棠鸢半晌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他蹲下身去,“陆棠鸢,别拿这种事骗我心软。”
“我没...”陆棠鸢没空解释,费力吐出两个字,伸手往前摩挲,顺着阿枭扶他的胳膊,颤抖着往上找寻阿枭的肩颈,犯了瘾一般渴求,随后一口咬上去。
他这一次咬得极狠,带着被拓跋枭压制的憋屈,带着对前路未卜的不安,带着对自己无能的愤恨。拓跋枭侧颈那块皮肉还没痊愈,他感受到拓跋枭的血液从自己嘴角溢出,滑过下颌染过锁骨,最后没入他的衣襟。
只顾着发泄,倒忘了要事。
拓跋枭拖着他的后脑,无奈笑道:“哥哥,你咬这么深,是求生,还是求欢啊。”
他这才想起神药的副作用,猛地松了口,怔愣后往地上啐了几口,想站起身还是没力,只能在拓跋枭怀里支撑。
他嘴上惯是不饶人的,“当然是求生,陆弘的私藏 毒药我怎敢懈怠,即使到时药效真的过量,殿下也不必费心救我。”
“我怕污了殿下的名声。”
他呛回去,不吃亏,换了拓跋枭的愠怒沉默。
不知为何,这次血液见效好慢,他身体里的疼痛越来越严重了,就像有千万只蛊虫钻进了他的每一寸骨头,然后在短时间内吸着他的骨髓长得巨大,要把他的每一块骨头撑碎。
他咬牙忍着,拓跋枭在他耳边的话都有了回音。
拓跋枭不愿与他再争论,想要结束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王诚在外面生了火,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