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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文字,又不能贸然拿着禁 书去请教他人,正愁如何找寻答案,却翻到一页画着红玉的书页。
图画上,男子将红玉赠与女子,自己留下红绳,随后俯身亲吻女子的鞋尖。
再翻一页,便是互摘玉兰花别至耳后。
再翻一页,是...春 宫。
这下也不用愁了,傻子都读得懂,红玉显然是定情之物。
是他主动要走了阿枭的红玉,算是他主动要与阿枭定情,而后只一味地利用阿枭去杀人,去斗兽,去欺辱。
虽不能确定初见时阿枭为何独独听命于他,但红玉之后,阿枭对他的言听计从,绝对是因为在阿枭心里,他已是“妻子”。
那日婚宴,阿枭以玉兰表达结亲意愿,他不仅不接受,还一顿打骂将人赶走,可不就是成了利用他人感情的骗子。
他抓着书,恨不得自己看不懂,他以为阿枭忠心耿耿令行禁止,其实阿枭只不过是在娇纵妻子。他以为自己的打骂是对下等人的侮辱,阿枭怕不是觉得自己娶了一位脾气暴躁的妻子。
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把红玉毁了,与阿枭撇清这令人反胃的关系,然后给阿枭喂下上弦丹,从此做不得不听话的奴仆。
可上弦丹没有炼成,明日还要派阿枭去斗虎。看阿枭那“你不爱我我就去死”的态度,眼下除了认下那枚红玉,毫无办法。
毕竟,对于不惧苦痛与死亡的人而言,上弦丹都不见得能奏效。
“殿下。”落月在书房外轻声禀报,“阿枭醒了,如您所料,他余毒未消不成气候。方才想要攻击奴婢,反而摔下了床榻。”
陆棠鸢没有多说什么,坐在书房里又是好一会儿,久到蜡烛都燃了半根,他才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落月,把毒针的另一半解药给我,你在门口候着,吩咐旁人都下去。”
他锤了锤酸麻的右腿,挪似的走到自己的内殿,掀开珠帘,阿枭跌坐在地上,靠着床榻喘息,痛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