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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他一声,他听得到。”王后拍了拍陆棠鸢的肩膀,依旧满目温柔慈爱。
“不必,待他攻下三城,我们自会见面,多谢王后挂心。”
陆棠鸢看着拓跋枭的背影有些感慨。
在他面前的阿枭,要么坐在他脚边,伏在他膝上,要么从各个方向抱着他,依赖在他的肩头,没什么压迫感。
如今对比之下,才发现阿枭比天生高大的北疆族人,肩背还要宽阔结实些,骑马在队伍的最前端,很难让人联想到那个跟他红着脸撒娇的人。
没有人天生好脾气,天生爱哄人,他也偶尔见过拓跋枭练兵的样子,便愈来愈清晰,拓跋枭到底对他有多么的例外,又放弃了多少。
“孩子,你看多他一眼,他会很高兴的。”王后的眼神甚至带些祈求。
陆棠鸢叹了口气,看着对感情之事如此上心的王后,好像也明白了拓跋枭这颗被感性占据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他无奈扯开嘴角,“王后,我们过几日就会再见了,都算不上是离别,我看不看他...不是什么大事。”
在这千军万马和送行文臣之前,他还要来一场矫情的喊话吗?又不是需要做戏的火棘之刑,又不是此去难再见。
可是王后好像并不觉得喊话有什么矫情或不妥,看他屡次拒绝,望向远方儿子的身影面露愁容,好像在看...非要和负心人私定终身的叛逆女儿。
“枭儿——!”王后双手拢挡在嘴巴两侧聚拢声音,“万事小心!!”
声音穿过城墙头,越过投石机与各种战车,掠过数十万将士的列队,被冷风层层吹散之后,还是传到了队伍最前头的拓跋枭耳畔。
他侧了半身回头,本想回应母后,却发现了母后身侧的身影——虽然隐匿在毛绒的斗篷里,他却一眼认出。
于是母后刚才的喊话被他抛掷脑后,准备好的胸有成竹脸也变成惊喜的笑脸,眼睛都快笑成一条弯弧,“哥哥,你来送我了!”
北疆士兵没有因王后的喊话而有所动摇,听见拓跋枭这一句,一个个都开始偷偷往后看,拓跋枭身侧的副将还用拳头锤拓跋枭的大臂,看口型好像是在学他说话,调侃他的称呼。
数万将士都在看陆棠鸢的方向,不是好奇和揶揄,而是在和拓跋枭一起期待这段红玉之盟的美好回应,毕竟此前在火棘之刑时,他的表现十分深爱。
这么多人面前,他不想让拓跋枭丢面子,也不想让自己难堪,最终用右手掌心按住心脏,随后高举小臂合十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