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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和忠诚,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想让我喜欢你吗?”
拓跋枭吞咽口水,他何尝不知前路陷阱,可总有人愿意清醒沉沦,明明对陆棠鸢的话有千百种怀疑,他还是选择了相信。
他松口,“哥哥,我们试一试,如若副作用伤了你,就不能再听你的。”
陆棠鸢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不再谄媚,直身靠回马车一角,抱臂将腿搭在拓跋枭的膝盖上,“一言为定。”
午膳和晚膳都是陆棠鸢盯着拓跋枭吃的,叫他好好补足精神,毕竟保命的不仅是给他饮血,还要持久地防止他的经脉爆裂。
夜晚的都兰殿遣散了一众下人,所有人只允许在大殿的高墙之外驻守,就连一直被暗暗允许保护在暗处的王诚和落月,也被赶到了宫墙之外。
因为这里是北疆,绝无外人能突破野林和峭壁伤害他,峭壁之内的人,都以神明为信仰,共同拥护他与拓跋枭这段终止神罚的红玉之盟。
他在自己的故土夜夜心惊,处处提防,拓跋枭却在异国他乡,用满身鞭痕为他换来一个个安睡梦乡。
“你...之前也没见你这样。”陆棠鸢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无奈道。
他才咬破了拓跋枭的侧颈皮肤,拓跋枭就打了个颤,吮吸一口,拓跋枭的抽泣声就默默响起来,再用些力,拓跋枭的眼泪直接瀑布似的打在他的小臂上。
“我没事哥哥,你继续。”拓跋枭咬紧牙抿起嘴,眼皮都死死闭着,“疼我控制不了,但我忍得了。”
陆棠鸢哪还下得去嘴。
这人眼圈红着,睫毛都湿成一簇簇的,方才被他咬得歪着头,眼泪斜向流下去,现在鼻尖都缀着一滴晶莹的泪。
他仔细看了看,拓跋枭指尖紧紧抓着床褥,为即将到来的下一次疼痛颤抖着眼皮,胸膛微小而又频繁的起伏,是他在克制难以停住的抽泣。
尤其是拓跋枭现在盘腿坐在榻上,把那双大长腿交叠以后,没有了那种高大魁梧的压迫感,这张略显稚嫩的少年脸庞潮湿着,让陆棠鸢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孩。
他叹了口气,想过自己会被副作用的疼痛和消耗劝退,却从没想过自己竟被拓跋枭的眼泪给逼停。
或许外人眼里,陆棠鸢永远无情无义,永远以自己的利益为先,任何身边人都死不足惜,甚至在陆棠鸢自己的眼里也是如此。时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身边是有例外的。
他对拓跋枭心软了。
他知道这不能命名为爱情,也压根够不上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