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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一声不发,安静地站在卿的身后像一个摆设。
“是咯,她本事才大呢,”卿打断乔的话,“在她这种天才眼里我很可笑,以为我不用读心术就看不出来?总是嫌弃我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又是口音不好听,又是没见过世面,又是没有教养!零好乖好懂事哦,每次你一来,我的家庭教师都要说上好几天汀尔零这样、汀尔零那样,可是我根本没有参与任何社交圈子,我就算学得再多,我也根本不知道和别人交往起来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你每次都来说央京、说宴会、说你看过纸质书,你真了不起!”
“我就看不起你这种光有钱没能耐的娇小姐!就算再有钱,你也只是坐井观天目光狭隘!出来了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无是处?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彻头彻尾的恶人!!”零情绪激动,“你不就会跟他撒娇求他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吗,我之前都是为了我母亲和长宁镇才忍着不和你起争执,现在千绝港已经被全面封锁,你再用你父亲威胁别人呀?你看他能不能听见你哭唧唧的祈求,跑来给你撑腰!”
卿也气得双颊透红,眼泪马上要滑出来了。但她又不想被零说中爱哭的毛病,仰起脸憋着泪。零显然知道她是逃出来的,大概在和长宁镇联系的时候也了解到一点状况,而卿却完全不知道父亲的现况,这样的话就显得更加尖锐刺耳。卿怎么会不清楚,她出逃以后泽尔森一定联合着零的母亲渧尔源在对千绝港严防死守。她不敢在这种时候去刺激父亲脆弱的神经,但就算任性地联络上了,她也无法确认父亲能够打破其他人的封锁,来到这里保护她。卿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一逃,和父亲之间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两人都维持着毫厘不让的态度。
卿抹掉眼泪,强撑着不在乎的表情:“在我爹爹面前你从来都不敢凶我,现在终于都说出来了?”
“吾已经忍了汝太久,央京有权有势的人家数不清,没有一个后代能被教成汝这副样子,连没见过父母几眼的艾妮都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零吵累了,语气稍微有所减弱,口癖又回来了,“随便使用读心术也是汝父亲教汝的吗?在央京这是违法的。”
“央京、央京,又是央京,你在央京又有朋友又有父母,我有什么啊?我娘亲在我一生下来就死了,我爹爹天天就待在屋里求神弄鬼的想要把她复活。我也天天只能待在冰宫,我从来就只有我爹爹。现在你有你母亲当靠山了,你得意了吧?”卿捂着脸抽泣,“你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非要到‘脊椎’来?外面待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