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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都能看见他。凌燃,凌教主,哼!”杨安宁手心泛出冷汗,他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柳三折说:“为什么不可能?不然你问问他,你问问他是不是也能看到阿宁?若他也是你臆想出的,他肯定可以看到阿宁。”杨安宁死死盯住凌燃,没说话,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告诉我,阿宁在哪里?凌燃一动也不能动,他不知道阿宁在哪,也不可能知道阿宁在哪,他只能沉默地看着杨安宁。曾经,他对安宁说过无数甜言蜜语;也曾经,他对安宁说过剜心刺骨的刻薄话语。但是现在,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杨安宁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的脸色苍白,衣衫后襟被冷汗浸透了。柳三折担忧地看着他,正准备搂住他,杨安宁却渐渐平静下来。凌燃多么希望现在扶着杨安宁的是自己,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看到杨安宁的颤抖,看到杨安宁越发苍白的脸色,他看到杨安宁的表情从惊慌,到恐惧,再到悲伤,最后变成空白一片的死寂。凌燃见过这个表情,就在圣教的地牢里,在他对着安宁说出那些话之后。凌燃向前迈了一步,杨安宁随即后退了一步。凌燃再次感到有非常重要的东西正在从他身边溜走,就如那天在地牢里的感觉一样,可是那时他不并认为自己失去了什么,现在他重新体会到这种感觉,他也明明白白地知道,安宁在那个时候就被他弄丢了。杨安宁示意柳三折放开他,他站直腰,直直地看着凌燃的眼睛,说:“凌教主,不知道这次你想要我做什么呢?之前没弄死我,你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