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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糖和几箱鸦片。但是这艘船航行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上却仍然显得摇晃不止。
我们在海洋季风的帮助下连续向爪哇岛东海岸航行了数天,这一路上只有很少的时间内能够看到几艘我们意料之中的来自桑达群岛的双桅帆船,除此之外,都显得很无聊。
在其中一天的傍晚,我为了排解这种航行的无聊来到了船尾处,倚着栏杆,没有目的地向着更加无聊的远方张望。让我忽然产生了一点兴趣的是,我在这里看到了位于天边处的一朵非常奇特的云,它看上去孤零零的,但是却有着很特别的颜色,我想这还是自航行一来我第一次看到海洋上空的云。
于是我便一直关注着这块云彩,一直到日落时分。而这时候的云彩又像有人安排一样非常快地向东西两边的天空伸展,最后,就如一条非常窄长的彩带一样,将整个海平线围住,简直和一条陆地浅滩一样。这还不是全部,我很快便发现了在它附近的月亮此时是暗红色的,而那边的大海也与往常不同。海水颜色好像是透明的,甚至让人觉得能够看得到海底。
但是,理性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通过测深铅锤早就已经知道,此时我们航行的海域有十五英寻之深。此时海上的空气非常热,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虽然夜晚已经来临,可是空气中完全没有风,海面也异常平静。我想就算是蜡烛的火光放在此时,也不会动一动的。
这艘船的船长是一位很有航海经验的船长,他完全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异常,而此时的我们也正好马上到一处岸边进行补给,船长指挥船员将帆卷了起来,并且准备抛锚。至于一般的守望人员,船长也没有任何安排,他命令船员——其中大部分是马来籍的船员——不用紧张,可以安心地躺在甲板上休息。我则见状从甲板上离开,内心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不祥之感回到了船舱。我的经验告诉我,从刚刚看到的各种迹象来看,或许我们将会遭遇一场西蒙热风。
当我把自己的担心告诉给船长时,他却完全不在乎我的担心,甚至根本就没有搭理我,什么也没说地便转身离开。但是,我的担心却从没有消除过,我甚至因此而失眠,一直到午夜时分,我仍然无法入睡,于是便想再次到甲板去观望一下。就在我刚刚踩到最后一阶舱梯,正准备爬上甲板的时候,一阵巨大的嗡鸣声便传到了我的耳朵中,这实在太吓人了,这种就如水车高速运转时发出的声响根本没有给我反应和思考的时间,船身中央便已经开始颤动了。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海浪便把我们抛向船尾再抛向船头,我们就这样任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