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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的“乌龙”,他唇边不自觉地浮出笑意。两个人相交的时间只有一年,时鸣却在这六年的反复思念里,读懂了程之逸。这也是为什么等程之逸再次回来后,觉得时鸣带着从前的感觉,但又有着令他舒适的稳重。程之逸这个人从内到外永远都在和自己扭着一股劲儿,言不由衷,行不由心,怎么令自己难受怎么来,哪怕是最正常,最简单的需要。
时鸣明白他这种带着“自虐”的别扭,又努力地给予他缺席了十二年的相拥。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都是被门铃闹醒,时鸣拿过来手机一看,秦诗枫十几个未接。他连忙起身去开门,远道而来他不去接也就算了,居然都忘了今天她会过来。
秦诗枫一进门,时晨也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秦诗枫只是听时鸣经常提起这个小家伙,但从没有见过。她弯着腰甚至都没和时鸣打招呼,就朝时晨张开双臂:“来,过来给阿姨抱抱!”
时晨认生,疑惑地看着时鸣,对方指着秦诗枫:“叫秦阿姨!”
秦诗枫过去把时晨抱起来,第一次抱到小朋友的喜悦,使得她抱着孩子绕着客厅不停地走,忽然从时鸣卧室门的缝隙里看到床上的背影。她顿时停下脚步,慌张地去看时鸣,口型问:“程老师在?”
时鸣倚着门框点头:“在。”
秦诗枫瞬间尴尬起来,抱着时晨坐在沙发上,再也不肯乱走。程之逸在她心里,或者说在除了时鸣其他人心里都是天上的孤月,水里的青莲。可当这一幕被她亲眼目睹,还是和单纯的知道不同,这就好像告诉秦诗枫孤月上有陨石坑,青莲下是污泥潭。
时鸣给她倒着热水:“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
秦诗枫手指比在唇边:“嘘!”
时晨被秦诗枫这样抱着来回走,又睡了过去。时鸣刚把人抱起来送回卧室,程之逸出来了。
客厅里只有两个人,秦诗枫尴尬地起身和程之逸打招呼,对方却十分坦然地指了指沙发:“坐!”
程之逸不像时鸣,他待人接物没有那么多一来一往的寒暄,程之逸很随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直接了当地问:“时鸣说,你也遇到了血检和尿检都测不出来的毒?”
秦诗枫还有些手足无措,她端起面前的热水喝着,对程之逸的这个问题有种大学老师提问的感觉,她点头说:“是,老师。”
回答也是标准的课堂要求,程之逸笑了笑:“秦支队怎么还紧张了?我随便问问。”
秦诗枫之前和程之逸交流也不会这样,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