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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逸和时鸣这样,一个比一个要强,连爱人之间最起码的关心都要用来对弈,谁都不肯服输。
可受伤毕竟不是可以瞒得了的事,时鸣由于失血过多,被安排住院输血。程之逸早上醒来就给他打电话,问他中午几点回来。
时鸣平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那红色的液体缓慢地流动,他略带忧伤地说:“昨天抓了侯明,今天得突审,估计回不去了。”
程之逸问:“抓了侯明?钓到的鱼呢?”
“跑了。”时鸣实事求是地说。
“没关系,抓了人已经算是成功了,钓不到鱼我们没损失。好好问问,包括段昀一的事。”程之逸的声音很轻,听得时鸣心里难受。
他没办法告诉他,昨晚地一切,自己受伤,还折了一个兄弟。昨天还在鲜活的生命,今天因为自己临时的紧急行动遇害了。
这种痛比他手臂上的伤更折磨人,输进自己体内的血就像滚石缓慢地碾压着他的骄傲,他心口一阵凌烈的疼,几乎要在下一秒嘶吼出声。
这个时候,程之逸开口了:“不回来我和晨晨吃。花到的话,记得签收一下。”
这句话把时鸣从悲伤里拽了起来:“什么花?”
“你收到就知道了。鸣,中秋快乐!”
时鸣心底泛着酸楚叫了声:“程老师!”
“嗯?”程之逸正在陪着时晨拆昨天的玩具。
“我爱你!”
没有任何铺垫,时鸣侧着身子盯着眼前输液管里的液体,一字一句地又重复了一遍:“程之逸,我爱你!”
这句话就像带着时鸣灼人的温度附在了程之逸的耳边,像一股滚烫的热流贯遍全身,他酥麻地浑身微颤。程之逸面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