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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刚一进门,时青山的巴掌就招呼在脸上。
这一巴掌算是彻底终结了两个人的表面维系的父子关系。时鸣舌尖顶着腮,火辣辣得疼,几乎能感受到它迅速肿胀地过程。他的头还没有来得及摆正,时青山手里的照片直接甩到了他的侧脸。
时鸣只是笑了一下,蹲下身子把地上的照片一张张地捡了起来,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早已怒火攻心的时青山吼道:“你滚去哪里?”
“回家,收拾东西。这一巴掌也算对你有个交代了,你要是不解气,可以多打几巴掌,我无所谓。”时鸣扭头说,“不过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这种事实,你儿子确实是喜欢男人,如果觉得时家就要断后,那我完全支持你给我找个后妈,再生个弟弟。”
从那之后,时鸣再没回过家,参加工作之后,偶尔去市局开会见到时青山,也只是礼貌地喊一声:“时局。”
程之逸在大学就无数次地听时鸣抱怨过他的父亲,当时时鸣并不知道自己每一次抱怨对早已家破人亡的程之逸而言就是另一种凌迟。所以现在,他很不愿意再在听面前展现这种家长里短的矛盾。
时鸣逗着他:“我都受伤了,你也不知道关心我。”
程之逸依然看着杂志,并没有开口理会。时鸣败下阵来,主动道:“程老师,你真没劲。”
程之逸翻着书页:“你有就行。”
时鸣顺着这句话逗他:“确实,毕竟我不是受力的一方。”
程之逸合上杂志,抬起眼看着床上的人得逞地表情,认真地问:“疼不疼?”说着,站起身来坐到时鸣身边,去看他的伤。
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和眼神,还是暴露了程之逸的心疼。他怎么可能不担心,他觉得再小的伤口主要是在时鸣身上,心底就会涌出无数的恨和怒。
时鸣坐起来,观察着染了人情味儿的程之逸,这样的他比从前更好看了,尤其是眼神流转着柔情,和他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那种朦胧感不同,程之逸现在是清醒地动情。
时鸣想起今天上午两个人电话时,他和他说想做丨爱,到现在人就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更想了。
时鸣偷偷按下了病房的自动窗帘,室内的光线一下变成了昏暗的暖光灯。他打算调节一下气氛,手都伸到了程之逸的衣服里,握上了微凉的腰。
程之逸顿时弓直了背,低头替时鸣重新包扎好,开口问:“侯明交代了些什么?”说完,把时鸣那只不规矩的手抽出来,自己重新坐回沙发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