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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砖红色。
程之逸记录完之后,回复了一份邮件,只是提出问题,这种液体是否会因为高温炙烤,或者和口腔中某些黏液反应而变色,需要进一步的实验。
等他回复完,时鸣已经睡着了。程之逸小心翼翼地上了床,盖好被子往时鸣怀里靠了靠也睡了。
俩人本来今晚都说好了要做,可时鸣想起来明天的比赛,心底窝着火,也没了兴致。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时鸣留下便签:“去市局开会一天,不想看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程老师,今晚洗好等我。”落款,一个飘逸的“Ming”,模仿地就是程之逸胸前的刺青,旁边还画了一个“猪头”。
程之逸淡淡地笑了笑,把便签重新贴了回去。他特地从衣柜里挑了一身时鸣稍紧身的作训服,穿上了中高筒皮靴。换装完成后,他打给了邢汇深——
比赛就在市局的射击馆,程之逸到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比赛进行了一半。王城安是牵头的领导,看到门口的人有些惊讶。他算是阔别多年又一次见程之逸,和记忆里同学口中那个清冷孤傲,独来独往的描述没有什么区别。
邢汇深和自己说程之逸会来的时候,他还愣了愣,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会替时鸣来。不只他有些惊讶,坐在看台上的严宋他们看到程之逸立刻打给了时鸣:“头儿,什么情况?今天程专家替你来的?”
时鸣其实正坐在市局某一间办公室喝茶,他有些诧异:“什么意思?”
“程专家没告你吗?他穿着作训服欸!”严宋实时汇报,“王城安迎上去了,诶诶诶,靠太近了,干啥呢!”
此时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交谈着,王城安走过去,热情地打招呼:“程老师,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