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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地打了个冷颤。
他扭头看着她,依然带着笑:“吓到你了?可我说得是事实,第二个人死了,我们离线索更近了。”
这个解释,温沁彤怔怔地问:“您,您真这么想?”
程之逸朝东走着,走出了这片住宅区到了马路上:“我真这么想。”
“那,那”温沁彤又紧追着,但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最后来了句,“那我们队长一定不会这样想。”
程之逸这才发现,马路对面就是寒山公园的后门,他一边和温沁彤交流,一边又摸索着昨晚凶手和死者追逐的路线:“你们队长当然不会这样想,这就是我和他的区别。”
温沁彤偷偷瞥了一眼,替他辩解:“其实您也是说个理论性的可能,还是在尽全力破案,不然您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有时候,究根问底并不是个好习惯,人还是得学着给自己留些幻想,比如你和我。”程之逸伫立在后门的铁栅栏前,回头看着温沁彤,“走吧,带着你的幻想,进去看看。”
清晨来散步的人很多,尤其是下过雨的清晨,空气里混着泥土和草地的芳香,时不时传来的鸟鸣声,都会让人短暂地忘忧。
程之逸并没有走进去,从后门进公园的小径上,居然留着模糊足迹,而且并不多。
温沁彤自然也发现了,她拿起相机就开始拍。
程之逸指着杂乱交错的脚步说:“步弓窄小的应该是丁暖的,另外的自然有凶手留下的。不过,”脚底的花纹不太一样,很容易辨别,但他自己从这些脚印里还看到第三个人留下的,而且也十分模糊。
温沁彤弯着腰问:“是不是这里早上有人来过,破坏了现场。”
“不太可能。”他指着这些脚印旁边的泥地,“你上去走走。”
温沁彤踩着走了两步,一回头对比,才明白程之逸这句话的意思:“新留下的足迹很清晰,昨晚经过雨水冲刷相对模糊。”
“对,所以说,这儿昨晚除了死者和凶手还有人经过,让技术组的人提取,回去做个鉴定,现场破坏太严重了。”
随后他根据这三组足迹开始分析:“不管另外两组哪一组是凶手,脚步跨幅都很小,可以说这段路,除了丁暖的步幅越来越大,另外两个人都收着步子,说明凶手是要逼着丁暖离开这个公园。”
温沁彤皱着眉问:“那是不是意味着凶手就是在公园锁定了丁暖?”她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专家,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对方随机杀人的动机,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