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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吗?”
程之逸被他逗弄得心底发痒,他难受地想抽回来,却被时鸣箍着小腿,直接拉过来抱坐在身上,双腿被跨架在自己的腰间。
程之逸轻溢一声,尾骨被硌在那处,一阵酥麻灭顶而来。
“别看了,我不比那几张发黄的书页好看啊?姚老在温华还有个传人,你实在苦恼这个问题,我可以试着帮你联系一下,但是现在你别再饿着我了。”时鸣蹭蹭他的侧颈,“晚上看到你和那小子在一起,我挺不开心的。”
程之逸推着他:“你要是因为这个才做,我会拒绝。”他不希望这种事,还有第三个人的牵扯。
“当然不是,你想哪儿去了,是刚刚枕着你的腿,看着你睡袍的下摆,愣是给我看反应了。程老师,你怎么哪儿哪儿都勾人啊!”时鸣贴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解释。
程之逸的心头像无数只蚂蚁爬窜,他痒得有些失神,腰背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时鸣笑着问:“那现在程老师还拒绝吗?”
程之逸双臂紧搂着时鸣,像痴缠在水面的春风,旖旎动人:“我拒绝,你就不做了?”
“还是你懂我,我只会更狠!”
时鸣压在对方身上的瞬间,屋内也归于黑暗,只有缝隙里透过的微光扫洒在交叠的人影之上,春光一室慢慢升腾着蒙雾,彻底笼罩了夜色嗔寒。
第61章 乱局16
第二天早上醒来,程之逸的身侧已经没了人。他把被子蒙过头,贪婪地攫取着时鸣残留的气息。
清爽,干燥,像雨后铺陈在青草上的阳光,那样令他上瘾又疯狂。
只有这个时候,程之逸才觉得自己好像才有了归属。
那个刺青的保质期消失了,因为没有了疼痛提醒他。程之逸时而惊慌,时而恍惚,他会打电话给时鸣问:“我们在一起了吗?”
这时不管时鸣在干什么都会不厌其烦地和他说:“在一起了,我们在一起了。”
“那你会离开我吗?”程之逸像漂浮在海上的无本之木,浮沉起落间只有茫茫地绝望。
“不会,程之逸也好,程予安也好,时鸣都不会离开他。”
程之逸有些矫情,可他就是很需要听这些话,就像两个人有时只是简单的亲吻,他都会把脖颈伸过去给时鸣咬,只有那种疼痛才能给他足够的满足。
热情和主动,从来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代名词。
等他又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香味,程之逸略感烦躁地从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