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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也开始烂了。”
董承华听了这些,安慰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如果真的是血液病,他真的愿意把自己的身上的血换给桑瑞。
“别想这些了。”董承华收拾完,又坐到桑瑞身边给他的脸换药。
俩人离得很近,桑瑞能闻到对方身上的烟草味,苦涩,醇香。
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紧抿嘴唇,神情冷峻的侧脸,下颌流线标准又完美,像短刃摩擦着桑瑞的心。
“我,我可以,亲亲你吗?”桑瑞突然说道。
董承华怀疑自己幻听了,手上的纱布和胶带直接掉在了地上,他慌张地对视着眼前的人:“嗯?”
桑瑞盯着他的脸,一脸虔诚地又重复:“我想,我想亲亲你,用我全身上下唯一没烂到的嘴唇。”
脸上没有了纱布,那个溃烂血肉的洞就在不停地溢出脓水,董承华地余光不自觉地看着。
桑瑞立刻缩回了身子,从一旁取过药和纱布想要堵住那个地方。
“对不起,当我,当我没说。”桑瑞靠着墙角,慌张地解释,“我,我不是同.性恋,你放心。”
“嗯,没事。”董承华故作镇静地把地上的纱布捡起来,扔到垃圾桶,岔开话题,“这俩天我还有些事就不来看你了,周日晚上我来问你取笔记,哦对了,我还在网上找了几个老师,买了他们的课,他们看不到你,你有什么随便问。书烧了,我过几天寄来一套新的,就是那些笔记没了可惜,你最近补一补。”
看着他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的身影,桑瑞忽然说:“留一晚上呢?半个月没吃你做的饭了。”
董承华看了看手表:“我现在做给你吃,不过今晚真的有事。”
桑瑞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说:“好。”
每次都是董承华做给他吃,今晚也一样。
这间房子的灯光有些昏暗,董承华看着桑瑞细嚼慢咽的模样,忽然想起下午他那句“全身上下唯一没有烂到的嘴唇。”
桑瑞以前很好看,性格又好,为人善良,董承华见过他给别人讲题的样子,耐心,认真,温和,总会问:“到这一步能懂吗?”确认对方能听懂才会将下一个步骤。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桑瑞喝着最后一口汤问:“你看什么?”
“看你好看。”董承华拿起纸替他擦尽嘴角。随后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熟练地点燃,很快两人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烟雾。
在这样地朦胧里,桑瑞才能大胆地望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