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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翻着这几张上课的签到表,蹙紧眉头。
“她旷课的事,学委都可以作证,其他学生也可以,说来也巧,那么多无关紧要的公共课,她只选择性的旷我的音乐课。我觉得这对我有些过于不尊重了吧。”
时鸣把表格递还给助理:“这些留存,后续我们警方可能会调取。”
助理看向周衍舟,对方立刻点头:“时警官怎么说,你怎么做。”
时鸣坐直又问:“补考那天,在这间教室,只有她和监考老师。可据你交代,当时你并不在这里,有人看到你出现在了操场?”时鸣挑了挑眉说,“那么大的雨,周老师在操场做什么?”
时鸣这个挑眉动作于他而言简直是无声的勾引,他抑制着心底的悸动回答:“那天补考的课程除了音乐课还有其他科目,上午先进行的是警体课,之后是音乐课,因为这两门课挂科的学生少,只有一两个。但当时警体的监考老师从市区往学校赶的路上因为暴雨堵车,眼看就要迟到了,只好联系我帮忙去监考,所以会有人看到我出现在了操场。”
“那这是不是不影响第二门音乐课的监考呢?”
周衍舟听出了时鸣的意思,他点头:“的确不影响,但我从操场先回宿舍换了衣服,再到音乐教室的时候,郝乐言已经不在了。”
时鸣盯着他的眼睛:“不在了?”
“对,我当时有些生气,直接联系到学委,让她找到郝乐言,如果对方确定不补考,我可以给出高挂。”周衍舟又耸耸肩,“过一会儿,学委给出的答案是,郝乐言不参加补考了。”
“但你没有给她高挂。”
“对,就像你说的,警校生居然因为无关紧要的公共课高挂影响毕业,有些滑稽,又有些残忍。等我冷静下来,还是给了6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