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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进展,这种情况有两个原因,一可能是韩旭落地之后就转换了身份,逃躲了这种天罗地网的布控,二也可能他去的不是国家,所以联网的大数据根本捕捉不到他。”
马副厅点点头:“这个人是我们这次成果的破坏者,但也是下一条线索的指路人,一定要加大寻找力度,一旦发现他想踪迹,立刻汇报省厅。”
会议最后,马副厅还是缓下了声音问程之逸:“回学校还习惯吗?”
“嗯,习惯。”
“这个案子可能……”
程之逸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委婉地拒绝着:“马副厅,我现在的身体只允许我登讲台,上专案太辛苦了,经常昼夜颠倒,不过有什么具体细节和问题需要我帮忙的,我完全没问题。”
时鸣在一旁听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也带着厚重地鼻音,尽管对方在竭力克制。
散会之后,时鸣和秦诗枫小声说:“你先去车里等我。”
她反问:“我不和程老师打个招呼?”
“不用,他不记得了。”
等会议室所有人都离开了,程之逸还在低头写着什么,他刚刚看到了秦诗枫身旁的曹文尘,心底又有了盘算。
等他写完抬头,才看到时鸣正坐在他对面,没有离开。
程之逸学着他那晚的平静,合上笔盖,整理着会议本,一言不发。
时鸣忍不住地问:“你喝酒了?”
程之逸没有回答。
“你胃疼不能喝酒,你不清楚吗?”
程之逸终于抬眼去看时鸣,他一只手里拿着会议本,另一只手直接把面前的名字牌扣在桌子上,慢慢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时鸣闭上了眼睛,程之逸的声音和眼神像弯刃扭曲着从喉头钻进心底,开始不停地搅动。
程之逸从省厅大楼出来,脚步还像踩在棉花上,他头疼地根本起不来,每晚宿醉之后,骨头都像被人摩擦过,他哪里都疼得难受。
可一到晚上,如果不沾酒,他连床都不敢上。
那个地方像黑洞,他闭上眼睛都是对方控诉自己的那番话。
时鸣到了停车场,就看到秦诗枫开着自己的车过来,她笑着说:“上车,带你吃点好的,看你这丧气的表情就知道又和程老师闹别扭了,你们俩不互相折磨就好像不是谈恋爱。”
这顿饭时鸣根本没有胃口,他领着秦诗枫回了单位,吃食堂饭。
时鸣这几天一直不停地回想两个人争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