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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逸把手挪到他的心口,笑着说:“嗯,很好,没有比这里更诚实的回答了,时鸣,程之逸爱你。”
时鸣不敢再让这个人开口,不然他应该会心脏骤停在这张床上。
程之逸说情话的时候,就是有这种杀伤力。
时鸣指了指墙上的挂表:“再闹要迟到了。”
程之逸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人,柔声说:“该轮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时警官。”
“问。”时鸣搂着他侧躺,不想让程之逸胳膊酸。
“郝乐东伤我那天,你为什么会在我身后忽然出现?”
时鸣眼底掠过一丝异色,随后笑着:“你不会连我都怀疑吧?”
“我完全有这个立场,如果你不说实话。”程之逸脸上恢复了那种谈判时的疏离感。
时鸣看了他一会儿,认真交代:“我,第二天是我生日,我想约你吃饭。本来打算电话里约,你不同意的话我再当面说,后来你也知道了。”
“你,没说实话。”程之逸表情温和起来,“那些天你总是会来校门口徘徊,不是吗?”
时鸣像被戳穿心事一般不自在,他想追他的这种虔诚带着少时的冲动,但他只能站在门口,又带着克制。
程之逸想,自己对这个“陌生人”的心大概就是那时候沦陷的。他总能看到这个身影望着教学楼的方向。
“阿逸,我不敢像大学时那样追你,不是怕被你拒绝,是怕悲剧重演,我带给过你太多痛苦了……”
程之逸终于笑出声了,他拍了拍时鸣的脸阻拦了后面那些话:“笨得你,我要听你说这些吗?你在学校门口徘徊那么多天,见过郝乐东吗?”
时鸣恍然大悟:“你是,你是说?”
“我问过门卫,郝乐东从来没出现过,他干的可是要杀人的勾当,居然在犯罪准备的过程里如此不成熟,但犯罪实施时,那么精准的割向我的咽喉?那天,他又是怎么正好跟着我,还错认成了周衍舟。懂了吗?时鸣同学!”
时鸣眼里闪着光,把人搂过来亲了一下,才抱着人起身上班。
程之逸永远能在他最迷离的时候,指以方向,因为这个点,时鸣回想起自己白纸上写下的这些名字,那个怪圈逐渐明朗了起来。
时鸣把人抱着送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正好上课铃响。
目送着学委扶他走进教室,时鸣才转身离开,走出教学楼看着逐渐灰沉的天气,他担心下雪,索性打算留在这里打算等程之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