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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
话说谢衣然脸一时红一时白的,恶狠狠地瞪了那圆脸女孩一眼,她就没见过如此愚不可及、上不得台面的乡巴佬。
唰地一下,十数道目光齐刷刷的朝着谢衣然投射而来。
谢衣然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安阳郡主就是那天上的皎月,何其耀眼,何其瞩目,这世间何人敢冲撞其分毫,这要搁在几年前,谢衣然敢有如何行径,还不待安阳郡主出马,一准被万人的唾沫星子给彻底淹没了。
也就打三年前,自她成亲嫁人后罢,视她为眼珠子般拥护爱戴的二皇子一气之下离了京都,随远洋舰队出了海,一去便是三年,与她如同连体婴儿般亲密无间的七公主不知何故也与她彻底闹掰翻了脸,成了一对死敌,而高高在上的安阳郡主嫁到帅府顾家后,仿佛亦是遭了嫌,成了被遗弃在京独守空房的“下堂妇”,又加之疼爱她的太后日渐年迈,这两年来安阳郡主的靠山渐渐离她远去,终于让那高高在上的安阳郡主渐渐走下了神坛,跌落人间,沾了那么些丝丝人气儿。
依谢衣然来说,那门亲,成得忒不值了,遭人恨不说,纵使顾家百年帅府,威武赫赫,可有时,强强联合往往并不一定能带来如虎添翼,事半功倍的效果,安阳郡主与顾青山的亲事便是最好的例子。
然而纵使如此,安阳郡主的威仪依然不是谢衣然这般人等能够肆意非议的。
谢衣然有些心有余悸,想要解释告罪一番,然而这时,一道略微清冷的目光仿佛朝着她这个方位扫了来,却压根不曾在她面目上停留分毫,便又淡淡移开了,仿佛她不值一提。
这道目光里的漫不经心,漠不关心,甚至是略微轻慢,一下子刺痛了谢衣然的双眼,谢衣然一时梗着脖子,死死咬着牙关,死活拉不下这个脸来,低不下这个头来。
就在这时,对面忽而传来一声呵斥声:“胡闹!”
这声音一起,瞬间引开了众人的视线,只见今日宴会的主人乐文卿出来打起了圆场,却是上前一步,朝着谢衣然身侧那个圆脸女孩儿轻轻瞪了一眼,道:“胡闹,不得在郡主跟前如此放肆,忘了前几日伯娘教你的规矩了。”
说罢,上前戳了戳那圆脸女孩儿的脑袋,随即一把拉着圆脸女孩儿走到了安阳郡主跟前,略有些无奈道:“郡主,这是年前才刚刚回京的四丫头,自幼随着三叔在外走马上任,放养惯了的,被三叔惯得无法无天不知规矩,回京后被母亲拘着学了两月规矩,母亲被她闹得病倒了两回了,这不丢我手里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