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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这帮公子哥儿们都乐意围在他身边奉承他,便知不是简单人物。
小心服侍着总是没错的。
郭凡和龚序秋没多久就到了。
龚序秋拿了个杯子长了口,“这种口感的白马庄少见,红酒还是我们郭总会喝啊。”
“嗐,我懂什么是红酒绿酒的?这些都元安喜欢的东西,”郭凡端起瓶身来瞧了一眼,他都不记得哪一年买的了,“她不总骂我是暴发户吗?我开个酒庄装一把上流。”
其实他也并非完全不懂,这些东西也没什么难的,他只是习惯了在这帮京圈贵公子们面前装憨厚,这是他一贯的处世之道,凡事善刀而藏是最好的。
江听白从酒杯里抬起头问,“开了以后她就给你好脸了?”
郭凡自己都想笑,“没有,该嫌弃还是照样嫌弃,说我是什么附庸风雅。”
龚序秋摇头,“她生日那天你没能从香港赶回来,还生气呢她?”
郭凡点了支烟,“她没生气,也就是连续熬了一周的闭门羹给我吃,辛苦她了。”
龚序秋哼笑了一声:“闻元安还算好的,陈晼的脾气可比她要差多了,她都是直接发疯,不接连哄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这使性子动气,小姑娘是天生就会的吧?有没有培训班弄个上上?我给于祗报名。”
把脚架在茶几上专心品酒,半天都没有发表言论的江听白,突然间就来了这么一句。
这话把郭凡和龚序秋给听笑了。
龚序秋掸了掸烟灰,“于祗那是我妈她们那帮人组成的京城女德评委团公开推举出来的典范,人家懂事还不好啊?”
江听白说,“好他妈什么好啊?跟客服似的,还不如小时候好。”
郭凡谦虚地请教他,“什么叫跟客服似的?”
“就是问一句答一句,永远都不会和你吵。”
龚序秋笑骂道,“你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憋着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