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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堰转酒杯的手一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人堆里站出来个最大胆的女人,拎起茶几上的香槟,娉婷婀娜地摇着纤腰走出来,想给程堰添酒。
夜场里每个人都知道梁齐的大名,在这么多二代公子哥里,他为人最大方,出手阔绰,还尊重女人,跟过他的人无一不夸他的好。
旁边的程家太子程堰,虽然没见过,不知道为人怎么样。但他既然跟梁齐是发小,性格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在她们眼里,面前的两个男人俨然成了唐僧肉,谁要是能有那个运气咬上一口,一步登天不说,还能拿去炫耀一辈子。
程堰微微侧身,躲掉女人的动作。虚虚扶着香槟瓶口,冷眸漆黑,噙着几分未达眼底的笑,桃花眼无端的风流多情,微翘的眼尾勾得女人有些腿软。
“姐姐,别灌我呀,”程堰扫过女人的脸,单手摘下腕上的表,指了指梁齐,“今晚谁能把他灌醉,这表,就是你的。”
夜场的女人别的不好说,但眼力劲儿绝对是一等一。大家都看得出,这位爷,整这么个游戏,明显就是对找女人不感兴趣。
但他没有像别的公子哥那样高高在上地把她们这些人当垃圾踩,拒绝得尤其体面,还给其他人找了个接近梁齐的正当理由。
刚刚来添酒的女人立刻熄了要泡程堰的心。她在声色场所待得久了,早就练了一双火眼金睛。皮囊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说两句话,她就能看出来。
像程堰这样的人,就是缕多情又凉薄的风。
哪个傻女人要是喜欢他,注定要无疾而终,抱着一颗被辜负的心破碎一地。
说他多情,是因为他会对女人温柔。说他凉薄,也是因为他对女人温柔。
这种温柔,在他那儿,就和捏着根火腿肠,喂给路边的小猫小狗是一个性质,就是家世教养带出来的下意识举动。
微小的怜悯和善意而已,无关风月。
偏偏女人最容易为细节上瘾。
被他的随口一句话,一个动作搅乱整颗心,贪婪地想站在他身边,永远独享那些多情温柔。
偏偏风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只会一直向前。
就像浪子,不会为沿途的任何风景驻足。
越想求,越求不得,越心碎。
女人腰肢如水摇曳,端着酒的胳膊靠在胯骨间,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这样的傻姑娘,有多少。
另一边,一堆人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