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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她从未停下过脚步等待过谁。◎
音乐声好像停了。
喻婵不确定,她似乎被拉进了一个真空的空间,丧失了一切对外界的感知。除了那股呼吸间蜿蜒而上的木质冷香。
压过了鼻腔里刺激的酒精味。
好像有人在耳边讲话,带着股慵懒的调调:“哦——看来是还没……”
他腕骨微抬,朝向身侧的人群,修长的指节相互交错,
“啪——”
空气被压缩着发出声清脆的低鸣。
一个随意的响指。
人群里应声站出来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为首的那个毕恭毕敬地站在程堰身后,半弓着身子等他的吩咐。
程堰点头:“酒吧里太热,给几位少爷降降温吧。”
黑衣人的动作很迅速,仅仅是几个呼吸间,那几个男人已经被扒光了上衣,泼了一身的酒,湿淋淋地瘫在地上。
数九寒天,酒都是浸着冰块端上来的。
酒倒光了,杯口还泛着森森冷气。
恰如程堰此刻的眼睛。
戾气难掩。
纵使酒吧里开着空调,几个男人还是被冻得发抖。
也可能是怕的。
鼓点躁动,跳进人的耳膜。
在场的其他人都默契地闭嘴,不去看卡座中央正在发生的事。
直到喻婵拽了拽程堰的衣角。
他才淡淡地收回落在几人身上的视线,温和地笑了笑,捏着桌子上的香槟杯,在劳力士男的脸上拍了两下:“今晚这酒,算我请的。”
他笑得人畜无害,所有冷冰冰的戾气都消融在那个微笑之下。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喻婵低头看着自己衬衣裙上残留的酒渍,身上还披着程堰的外套,在丝丝缕缕的香气里,心被一楼躁动的鼓点敲得震天响。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
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程堰。
仿佛在酒精的渲染下,一切都撕下了表面的保鲜膜,化为光怪陆离的幻象。
头忽然晕得厉害。
连脚尖都有些站不稳。
喻婵下意识露出个客套的微笑:“刚刚的事,谢谢程总……”
话没说完,铺天盖地的晕眩便吞噬殆尽了她最后的意识。
……
林安听说这事的时候,又怒又气,扔下手头的事立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