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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前辈眼里根本没有他这种微不足道的蝼蚁，却不想，前辈竟突然降临。
“你早知道莫府？”叶云背负手，目光如剑扫视顾砚。
顾砚心下骇然。
他顿觉自己犹如透明，所有秘密都在叶云目光下，曝露无遗，这让他心头震颤，面色如土。
“是。”顾砚声音轻颤，不敢有所隐瞒，也无法隐瞒。
他确实偶然间知道柳雁秋来历不凡，这才让顾尘风接触莫芸灀，原本他的初衷是想搭上柳雁秋，可后来叶云的出现，他的目标有所改变。
“但前辈明察，尘风对莫芸灀一片真心，并没有利用的意思，顾家也从未利用莫府，未曾伤害半分。”顾砚颤抖的声音带着急切。
他怕叶云是来问罪，而面对如此大能问责，谁敢不惧。
“你们确实没有。”
叶云眼中锋锐渐散，他走到庭院凉亭处，淡然坐下道：“相反，顾家也算帮过莫府，至少在学府考核日，你为莜莜争取过。”
“微末小事，不值一提。”顾砚讪讪道，竟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前辈的威严，当真太恐怖了。
“你想要什么？”叶云看着顾砚问道。
顾砚神色一滞，没想到叶云问的如此直接，转瞬，他的神色逐渐肃然起来，噗咚一声半跪余地，
“顾某不敢求前辈照拂顾家，但求前辈给尘风一个机会，一个看他自身造化的机会。”顾砚恭敬请愿。
“怎说？”叶云问。
“尘风对莫芸灀赤诚真心，若有朝一日，他们两人能够成婚，求前辈看在一丝亲情的份上，能指点尘风一二。”顾砚拜首。
叶云之威，深不可测，特别是那一手指教能力，从莫婉儿，到莫莜莜，其蜕变都是有目共睹。
他不敢奢求叶云能如此指点尘风，但即便只是随意指点一二，对尘风而言，绝对也是逆天改命般的机缘。
他顾家所求，无外乎如此。
叶云没有直接回应，只是看着顾砚，他眼中没有锋锐之光，温和如一片平静的湖水，却让顾砚感到莫大的压力，不知不觉间，他已是冷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顾砚以为所求太高，前辈不愿答应时，叶云开口了，
“我答应你，但前提是，不要刻意为之。”
顾砚大喜。
“谢前辈。”他再拜首，脑袋都快恭敬感激到贴近地面。
他能明白叶云的意思，此事，只他和叶云知晓，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