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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智的事。”
冷秋水面红耳赤地道:“老朽也是一片忠主之心。”
水文青冷冷地道:“你的忠心是可信的,只是你的雄心太大了,强要去管那些不是份内的事,那是很危险的,轻则误事,重则误国。”
冷秋水见他眼中不怒自威,心中大为惶恐,连忙道:“是爵爷责备得极是,老朽自悔孟浪,可是大将军的态度跋扈也是事实,主上不但是万民之尊,也是他的母舅。”
水文青道:“他从小就是那样,一向在主上面前都是没有规矩的。”
“小时候可以说是无知,长大了就不行,当知人臣之节,不可逾越。”
“冷庄主可是在教训我了,我在主上面前也是不守规矩的,从未守什么君臣之分。”
“老朽不敢,爵爷不同。”
“我又是怎么个不同法?”
“爵爷恋怀淡泊,心无富贵,不慕权势,故而可以中傲天子,下仲王侯,但大将军却不行,既为人臣,就该守人臣之分,何况爵爷也极有分寸,至少还守着长幼之分。”
水文青笑笑道:“玉琳跟我不同,他那个人很固执,不喜欢人家去管他的事,而他也确实有能力,主上既然把全权交给他,就不该去管他的事。”’冷秋水顿了一顿才道:“至少他不该对寒月如此。”
“这倒使我想起一件事,他这么作,一定有道理的,是不是寒月去干扰他了。”
冷秋水道:“老朽不知道。”
“你不会不知道,还有,只是你一个人的建议,主上也未必会轻信,一定是你透过寒月,在主上那儿烧了火。”
冷秋水只有道:“爵爷明鉴,老朽在主上面前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只有把一得之愚贡献给寒月。”
“这就难怪了,寒月也糊涂,这种事居然也不向我问一声,就自作主张了。”
冷秋水道:“公主可不糊涂,她也知道布军之事,大将军自有定策,不会听人的,这只是测试一下大将军的忠诚与态度,使主上多了解他一下就是了。”
“这还不糊涂,天下事不可谋之妇人,这就是一例,她们见事不明,心胸狭窄,好逞意气,往往就因此小端而误了大事,自毁长城。”
冷秋水道:“公主对大将军有成见是不错的,但不会不识大体,她要求的人臣之分是国之正体大节,绝不可稍有逾越。”
这是一篇大道理,水文青无以为驳,只有道:“可是常玉琳却不是这种人,又如之奈何?”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