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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你不能成为祖宗的不肖子孙。”
“那就谢谢你了,三大之后。我们在西山白云寺前见,午正碰面,生死一决。”
“你是单人赴会吗?”
“文青,我不会那么傻,相信你也不会一个人赴会的,那一天我会带足人手去,你去不妨多带些人,但交手的只有你我二人,假如你能杀我,就可以把一切都接收过去。”
水文青道:“假如我死了,我可不能交给你什么,那可不是我的。”
“你交给我我也不敢要,我知道你的人都是死党,不过我也不怕他们,如果他们不死心,继续要跟我捣蛋,我也有对付他们的方法”
水文青招呼了冷寒月一起走了,才出门,冷寒月道:“文青!你干吗要放过他呢?今天正是个机会。”
水文青摇头道:“不,今天不是机会,我低估了他的实力,在他的后厅,至少藏着五十名以上的好手。”
“有那么多吗?”
“只多不少,王琳是个很慎重的人,若没有充分把握,他不会现身与我们相见的。”
“三天之后,他会准时赶约吗?”
“我想他会去的,这一战对他更重要,因为我们的存在,对他是个莫大的威胁。”
两个人之间又沉默了一阵,终于,冷寒且开口道:“常玉琳真有造反的可能吗?”
水文青道:“原来我以为他不敢,现在才知道他真有这个打算,这实在是意想不到的事。”
“我早就说他有问题,偏是你一心替他辩解,文青,我这个妇人之见也有言中的时候。”
“是的,寒月,我没想到你的观察比我更深人,你又是怎么发现他有不稳之状呢?”
“我什么都没发现,只是凭直觉,我一直就对他没好感,因为他从小就表示了不甘居于人后,处处要居于第一位,而且这个人永不满足,从不知感激,这样一个人绝无可能老老实实地守住本份的。”
“只是凭直觉?那不是大武断了吗?”
“也许有一些,可是他在我们面前,经常批评父王的种种措施不对,对父王毫无尊敬之心。”
“事实上他批评的也不算错,皇帝在某些地方,表现得是过于软弱一点。”
“父王天性仁慈,有时虽嫌软弱,却是一个好皇帝。他也不是不想振君权,而是国库中空虚,年年都在透支,没有钱能供给一次战争,这十年来,他努力节省开支。给常玉琳扩充训练禁军,就是想要有一支能安定天下的武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