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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会单独给她布置表演作业,让她去看各种展览,开拓视野,写读书笔记,有时还会亲自过目。
她能对第二个人做到如此地步吗?她每天就算有48个小时也不够吧。
唐若遥紧紧锁住秦意浓的眼睛不放。
某些隐秘的欲望一经浇灌,便从蛰伏中抬起了头,像是贪婪的兽,黑暗里张开幽绿的眼。
如果她真的只有自己一个,那她是不是还有机会可以搏一把?
秦意浓眼底平静,没有起一丝波澜,红唇张合,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有。”怕她听不懂似的,她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不止你一个。”
唐若遥脸色登时发白,竭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良久,她垂了垂眼,将失态的表情一点一点收回,轻声道:“我知道了,姐姐。”
不要再痴心妄想。
少女的心思浅,竭力压抑了,还是听出了细微的哭腔。
秦意浓收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听不出情绪地淡淡嗯了声,第三次催促她:“睡吧。”
“晚安。”唐若遥心灰意冷地闭上眼睛。
“晚安。”
秦意浓关了她那侧的床头灯,静静地倚靠在床头,眼睑低垂,像是在想事情,又像是在放空。身边的人呼吸沉重,秦意浓偏头扫了眼床头的闹钟,一个小时过去了,唐若遥还是没睡着。
枯坐让秦意浓本能地感到焦虑,心神不宁,喉咙干涩,她忍不住下地去书房拿了本书过来。这里的书都是唐若遥置的,她是个整洁有条理的人,手里这本《美丽新世界》封面干净得宛如新书,里面却有不少信笔写下的读书笔记,附带日期,两个月以前。
那时自己在法国拍戏。说闲不闲,说忙但也不忙,她中途回过两次国探望家人,只是没来找她。她们之间的期限只剩下一年,秦意浓有意疏远她。
秦意浓轻轻地翻动书页,工整的印刷字体没看进去多少,每一处龙飞凤舞的读书笔记却尽收眼底,人规规矩矩的,字倒是锋芒毕露。
秦意浓眼波柔软,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翻到最后一页,没有笔记,却在空白处多了两个字,并一个符号。
秦唐。
一笔一画,分外庄重。
秦意浓睫羽颤了颤,侧目望向身侧的人,神色略复杂。
唐若遥睡熟了,呼吸均匀平缓,红唇自然地微微张着,一呼一吸间露出红润柔亮的舌尖。许是做了什么梦,她伸舌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