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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胎记,再对照演员的身体,进行部分调整。”
白一宁听着这些话,有种晴天霹雳炸裂在耳畔的震惊,他扣着掌心纠结起来,这不单单是工作,更是对他原则的挑战,在这个行业里有些底线一旦改变,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副导演的催促声接连不断,白一宁还是过不了心底那一关,对方暴躁地说:“矜持什么啊?也不是漏你的脸,最多被演攻的那个替身演员骑两回,又不是真上丨你,我他妈也不是你金主,到了现在装一副矜贵模样给谁看?”
白一宁听着这些羞辱,勃发的怒意逼着他摔门走人,可耳边传来刘珂的声音,奶奶没多少时间了。
副导演起身就要离开,白一宁喊道:“等一下。”
对方回头,只见白一宁开始解着衬衫的扣子,双目无神地说:“我脱。”
副导演笑了笑:“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不多省事儿!”
白一宁不知道脱了多久,所有的衣物才脱干净,他只知道散落在地上大概还有他那点可怜又不值一提的尊严。
秦峥本来想去找白一宁问个清楚,为什么不见自己,也不回消息?可社团的画作还没有完成,最后一天早上五点多,秦峥就爬起来开始创作。
画的内容,是他脑补着白一宁卧室窗外的那颗海棠树,在春天繁盛簇拥的盛开着。白一宁没有见过海棠花,他也没见过,他画的是心里的那个样子。
从天不亮画到太阳高升,再到太阳下山,一朵朵的海棠花盛开,秦峥好像能闻得到它们的香味。谁说海棠无香?秦峥明明就能闻得到。
到最后,他仿佛已经和画笔融为一体,这幅画作有了灵魂,载满秦峥的心声,那是对春日胜景的呐喊,也是那场意外邂逅全部的感恩。
秦峥想着海棠花,想着白一宁。
国庆假期就这样一晃而过,秦峥发现,白一宁失联在他的世界已经快半个月了。他本来想周末去他家“围堵”,问个清楚,后来一想到自己把人家的锅烧糊成那样,再次登门底气不足。
秦峥把手机里下载地各大银行的app登录了一遍,秦昊松依然没给他打钱,秦峥绝望地靠着椅子,头颈搁在椅背上倒吊着脑袋。
正在上铺打游戏的董鹤听到他叹气问他:“你怎么了?”
“我老爹还在断我财路,之前我也离家出走过,可过十天半月就给我打钱了啊,这次都快一个月了,还是没动静。”秦峥皱着眉头,“老头儿寻思什么呢?”
董鹤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