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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宋家人,就该一碗水端平。就像他对宋念卿,从没有嫡庶之别,也没想过与他分家产,争得失。
“君梨,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这个家里受委屈的。”他报之一笑,重又向刘嬷嬷说道,“我耐着性子一直在与你说东道西,指望你能坦诚一些,自述己罪。没想到你巧言令色,一味狡辩,看来我只能对你用刑了。”
用刑……戒尺还是板子?前者或可忍受,后者实在难以招架。
刘嬷嬷自从跟着方氏来到宋家,向来只有她打别人,没有别人打她的。面上虽努力保持着平静,心里却早已惊涛骇浪,恐惧不已,默默期盼着不是板子。
宋留春看她手脚都有些颤了,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进一步道:“你来我们宋家也有些年头了,这板子的滋味不知道尝过没有?”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老爷这是要下黑手啊。
刘嬷嬷那张老脸顿时白的失了血色,有道是嘴硬容易,酷刑难熬。她有一身蛮力,可皮肉再瓷实也顶不过那么厚重的板子。
不行不行,打板子不行,她这把年纪如何能扛的过去?
“老爷,奴婢和夫人是冤枉的,她们并无证据,口说无凭啊老爷!”她头伏于地,老泪纵横。
冤是真的冤,伤心也是真伤心。在宋家尽心尽力二十余年,何曾想过会有今日。
宋留春听她这般说话,更是一肚子的火。
这个时候还要扯上夫人,自己乖乖认罪,果断与主母撇清关系,我还能念你忠心为你开脱,你现在这般叫我如何护你?
他冷哼着道:“即便五夫人有容人之量,不愿自降身份与你对质,但她随行的五个人都说是你所为,你当如何自辩?”
“那五人都是她的人,怎可自证?”
“嚯,你还有点见识!那你同样也无人为你作证,而对方至少有五人口径一致,按常理你还是落了下风,因为一个人更不足以为证。”
所以……拼人头是吗?若不是今早把人都放出去打扫庭院,她们坤安堂何至于院内空虚,让这帮人钻了空子。
刘嬷嬷眨巴着眼睛,恨的直想刷自己大耳刮子,太大意了,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着了人家的道,想想都觉得窝囊。
“没话说了吧,你还是……”
“花叶……花叶!”思绪陡转,她眼前一亮,像捞到了一棵救命稻草,“老爷,花叶、花叶可以为我作证,奴婢离开宁萱居之前她们都好好的,奴婢还奉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