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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起初没注意到他,于是他便趁空打量着这间寒酸的办公室——廉价的写字台,闪忽不定的日光灯,颜色丑陋的地毯……
欧文·艾奇森自己有房子,也常亲自动手做各种活计。他知道室内的壁板是便宜货,请廉价的工匠安装的。地毯和窗子都很脏,但装着医生证书的像框玻璃却擦得如宝石般光亮。
“对不起。”
他们转过身来。穿警服的那位——一定是海弗山,警长,那个好人——脚着一双短统靴。另一位——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五十来岁,生着一头沙褐色头发——像是只睡了两个小时的觉。但他的眼光仍然锐利,此时正盯着来访者。
欧文自我介绍后问道:“你是阿达拉医生吗?”
“我是,”这位院长不冷不热地说。“你有什么事吗?”
警长的表情显示出他记得欧文这个名字。他打量着欧文的外表。
“我住在岭上镇,在西边,离这儿——”
“我知道岭上镇的位置。”
“我是为了迈克·胡鲁贝克的事。”
阿达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你怎么知道他走丢了?”
“走丢了?”欧文讥讽地问。
“你究竟是谁?”
警长问:“你的妻子是……”
“对。”
阿达拉点点头。“审判时作证的那个女人?那位总监刚才打电话来谈到她的情况。说胡鲁贝克寄过一封什么信。”医生侧目看着欧文,心里掂量着这个人在今晚的这出戏里会扮演一个什么角色。
“你们还没抓到他?”
“还没有。不过你没什么可担心的。”
“是吗?可是你的病人寄给我太太的那封信让人不能不担心。”
“唔,正像我们解释过的那样,”他望着海弗山,意思是“我们”也包括他,“我们告诉你们的总监,胡鲁贝克是一个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那种病人写的东西通常都是胡言乱语。你根本就用不着——”
“通常是胡言乱语?那就不总是胡言乱语。我明白了。他在受审时威胁过我的妻子,几个月后写来这么一封信,现在又逃跑了,你们不认为这些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阿达拉说:“这件事你用不着操心,艾奇森先生。我们现在很忙——”
“我妻子的安全得我来操心。”欧文瞥了一眼医生的左手上的戒指。“保护妻子是男人的责任,你说不是吗?”他快意地发现阿达拉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