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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藉的青竹,是和诗人描写“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年少风流,再贴合不过的年纪。
二人进了楼,江舍报了此次做东的好友的名字,丫鬟便带着他们向后院走去,路上经过林木茂密处,江舍还听见了令人遐想连篇的暧昧喘息和水声,直让这还未经人事的青年羞红了脸,拿扇子遮了半张脸,低下头偷偷从缝隙里偷窥被他生拉硬拽来得南玉的反应。南玉却要比他淡定得多,只微微皱了皱眉,面部仍然白白净净,脖颈处隐隐可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脉,却是一点害羞或情动的红色也看不见的。只他注意到了江舍眼神,唇角微微一翘,眉目舒展,打趣道:“易居脸怎么红成这样?之前不是还说要带我来开开眼界吗?”易居是江舍的字。
江舍一时讪讪,放下了扇子,脸上的红晕却是一时半会消不下去的,更何况他因习武双耳慧灵,比南玉听得还要清楚得多,此刻更是清楚知道那一对藏在树木后面的鸳鸯还没有完事,正在“心肝儿”“亲肉肉”地叫个没完,哪里静得下心来。他压低了声音道:“如璎何必取笑我?你又非听不见声响,难道就不觉得燥热吗?”
南玉莞尔,道:“又非我做出此等不知羞的事情,我为何要感到羞臊?不过易居你此次既然是来长见识的,可别忘了仔细听听。”
江舍羞得又要把扇子抬起来了,倒是在前面带路的侍女回过头看了说话的南玉一眼,见他含笑对上自己目光,双眸水光清冽,一派风清月朗,不沾半点红尘俗事,不由得心上一动,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了。
待三人渐渐离那处远了,听不见声响,江舍才把扇子放下来,面色恢复如常,掸了掸自己衣袖,重新端出一派浊世翩翩佳公子的派头,打定主意一会可不能在好友面前丢了面子。
丝竹声从沙沙作响的竹叶下悠悠然地传过来,在少年郎的衣袖上轻轻一绕,化作一缕清风轻巧遁去。披着薄纱的少女背对着院门端庄地坐在红木圆凳之上,垂着头拨弄着琵琶,乌黑长发被拨到一边,露出了秀气纤长的脖颈,和白`皙如玉的背部,那层薄纱披着跟没批也没什么两样,女子隐隐约约的胸`部,腰脊陷落的弧度,浑圆柔软的臀`部,全都清晰可见。
江舍脑袋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着了火,眼睛都不知道朝哪看了,还是南玉叹了一口气,朝前走了一步,挡住了他视线,江舍才冷静下来,却又暗暗打量了挡在他面前的南玉几眼,有些古怪地想如璎是不是有些淡定地过了头了。而南玉只是依礼冲这处后院里的主人拱了手,道:“南玉,字如璎,见过各位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