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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样大小。
守卫们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真的,所有的酒馆都贴满了招贴,她听到酒徒们吃力地大声念着招贴,卫兵们悬赏捉拿任何有助于抓获凶手的线索。这意味着他们已经绝望了。
对于玛吉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同,所有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野兽,长着尖牙和利爪,而女人如果不把他们当回事,就是傻瓜。此外,她也有自己的爪子,比如一把锋利的利刃。
她现在需要一张床,而不是一个古怪的梦。她在码头边的麻袋下蜷缩了好几个晚上。这是危险的,即使老鼠不打扰你,守夜人也会跑来用棍子打你,每天晚上,她拿出她的刀片,看看一些男人的肚子上有多少层脂肪,在他们抓住野兽之前,这是值得做的,毕竟许多谋杀都可以让它背负责任。
在行情最好的时候,嫖娼算不上什么交易,短短几年就会让你筋疲力尽,她现在明白了这一点,但她从前也曾是一个愚蠢的姑娘,和其他人一起傻笑着幻想着自己会爱上某个朝臣的小儿子,成为他的情,想到这里她笑了,想象着那些咯咯笑着的女孩们都去腐烂了。
在这头野兽被抓住之前,会有一些不寻常的联盟,大多数渔夫都和煽动者在一起,一些煽动者在宫殿外发表演讲,并向商店橱窗扔石头。
在她的披肩下,她抓住了刀柄,她的脸和身体可能会衰老,就像水果在碗里待的时间太长一样,但刀片依然锋利。
她摇摇晃晃地在有一百家客栈的街道上走着,寻找一个可能的去处,她走进啤酒厂和马修斯酒馆之间的一条狭窄小巷,退缩到阴影里,在马修斯酒馆的门上还有一支摇曳的火把,她不得不靠在墙边躲避它的光线——她还有几张逮捕令未清查,守卫经常把她抓来审问。
一旁响起皮靴咔咔的声音,她看见两个守卫正用锁链拽着两个鼻青脸肿的人,他们看起来似乎是酒馆喝醉了斗殴的水手,一个水手跌倒了,守卫踢了他一脚,玛吉靠着墙上滑下来抱着膝盖,试图躲在别人的视线之外,一只老鼠蹑手蹑脚地从她身边爬过。
她不知道为什么守卫不能抓住野兽,让河岸的其他地方都安静下来,也许是因为只有那些到处闯祸的醉汉和失败者才被分配到码头,因此所有货运的商人都雇了自己的人来守卫仓库,任何一个有钱的船长在停泊在阿尔特道夫港时都要把自己的守卫留在船上。
这个城市里有个由来已久的笑话:小偷不会被送到蒙森堡,只是被派到码头值班,她在卢特波尔德街车站做生意的后屋是一堆偷来的东西,一直存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