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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穿孔,并且还在不断地蔓延扩散;更有一个结节已经侵入到了肋骨上。右肺叶的急剧恶化是最近才出现的,右肺上方部位在一个月前突然间就罕见地恶化了起来;而在三天前,结节转移也黏到了肋骨上。此外,医生还怀疑病人患有大动脉瘤;而他们也确定无法治疗肺叶的钙化症状。根据两位医生的联合诊断,明天的午夜(周日)就是沃尔德玛先生生命的极限;而现在,时间为周六深夜的十一点钟。
两位医生把病情介绍了一番后,就走到病人的床榻前面,跟沃尔德玛先生告别;看上去,他们好像没有再回来看看临终的病人的打算。可是,因为我的请求,他们同意第二天晚上十点钟再回来检查一遍病人的状况。
两位医生离去之后,我跟沃尔德玛先生就对即将到来的死亡自由自在地聊开了,当然,我们即将合作进行的“临死催眠”实验是我们聊的主要内容。沃尔德玛先生跟我说,对于能成为我的实验对象他很高兴,并很期待我立即开始、马上就动手。可是,房间里现在只有一男一女两个护士,我想为了保证实验更加保险,我要等更多可靠的证人来了之后才能开始,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还有比较权威的人士能给我做证。就这样,我的一位朋友L先生(他是医学院学生)在周日晚上八点钟来到之后,实验才正式开始。按照我原来的计划,开始进行催眠实验的时候,需要沃尔德玛先生的两名医生都在场,可是L先生这位医学界人士都已经到场了,那么我先前的为难也就能够解决了,并且沃尔德玛先生也总是在催促,他的精神状况显然也虚弱了很多,更让我觉得实验不能再拖,必须要马上进行才可以。
我这篇文章之所以能够成形,要感谢L先生慷慨地同意在旁边记录下这场“临死催眠”实验的全部过程;L先生所做的实验笔记,占了文章内容的很大一部分。
开始进行实验之前,我先将沃尔德玛先生的手举起来,请他用尽量清晰的语言跟负责记录的L先生说,自己在临终前接受这次“临死催眠”实验,是绝对自愿的。我们一共用了五分钟时间,完成了这项类似于宣誓告白的活动。
“不错,催眠实验是我自愿接受的,”沃尔德玛先生用微弱然而非常清楚的声音说,然后又在后面加了一句,“就怕这次实验已经被你耽搁得太久了。”
实际上,就在沃尔德玛先生说明这项实验是自己自愿接受的时候,我的催眠也就开始了。为了让他尽快镇定下来,我选择了效果最明显的按摩方式,是的,就在我按摩他的额头两侧时,立即就发现他受到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