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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劳力士表。”
“没有描述,但我猜他穿着运动衫,那种连帽运动衫。我说起这点她就给出了一个不一样的回答。”
“她的电脑,”奥尼尔沉思了一下,拎起沉重的手提箱,放到桌上,然后打开,看了看一张打印出来的纸,“好消息是,我们在证物当中找到了它——笔记本电脑,是在她车子的后座上发现的。”
“那坏消息是它在太平洋里游了一次泳了?”
“‘受到了海水很严重的破坏。’”他引述道。
丹斯有些失望,“我们得把它送到萨克拉门托或是圣何塞的联邦调查局。需要好几个星期才能拿回来。”
他们看见一只蜂鸟在人群中勇敢地飞着,寻找一棵悬垂的红色植物吃早餐。奥尼尔说:“我倒是有个想法。我曾经跟那里的一位朋友聊过。他刚参加完一场关于计算机犯罪的报告会回来。其中一名发言者是本地人,圣克鲁兹的教授。”
“加州大学的?”
“对。”
那是丹斯的母校之一。
“他讲那家伙很是了得。如果他们需要他帮忙他都乐意帮。”
“他是什么背景?”
“我只知道他是从硅谷出来开始教书的。”
“至少在教育界还没有泡沫。”
“你是不是想让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名字?”
“当然。”
奥尼尔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名片,找到一张就打电话。三分钟后他找到了朋友,简短地讲了几句话。这个袭击事件已经引起了联邦调查局的注意,丹斯推测。奥尼尔快速记下一个名字,向那位警员道了谢。挂上电话后他把纸片递给丹斯。乔纳森·博林博士,名字下面是电话号码。
“里面受损的会是什么呢?……笔记本电脑在哪里?”
“在我们的证物存放间。我打电话告诉他们把它拿出来。”
丹斯取出手机给博林打电话,找到了他的语音邮箱,给他留了一个短信。
她继续给奥尼尔讲塔米的情况,说女孩一直担惊受怕,担心袭击她的人会再次袭击她——或许也会袭击别人。
“跟我们所担心的一样。”奥尼尔说道,用手捋了捋黑白相间的浓密头发。
“她还表现出自责的情绪。”丹斯说。
“是不是她也要对发生的一切负部分责任?”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无论如何,我都想知道那台电脑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她看了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