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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樾动作一顿。
他嗓音紧得像蓄势待发的弓:“什么孟学长?”
“孟新益啊。”阮芋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但是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婚都结了,总有一天要拎着他的耳朵问清楚,“当话痨好玩嘛?孟学长……啊……你怎么停下了?”
他彻底停住不动,下颌紧绷,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似是刹得很辛苦。
依然停在她的港湾中,青涩的海港满得在颤抖。
“别这样……”
她要哭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稍稍离开了些。
“来找你之前。”
阮芋主动凑上去吻他的眼睛,不喜欢他在现在这个状况下冷冰冰地拉直眼尾,“你干嘛呀?秘密被发现了要冲我撒气吗?”
萧樾皱了皱眉,喉结难耐地滚动。他感觉脊背一阵冰凉,有恐惧和愧疚的情绪漫上来,身体另一面却烫得像被火烤,冰与热激烈地碰撞交锋,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错乱。
阮芋小嘴叭叭地给他火上浇油:
“你竟然不理我?孟学长,是你一直在骗我诶……”
“别叫我孟学长。”
萧樾终于俯下来重新吻她,眼底颜色深暗,“世上有这个人。你在我床上最好别喊其他男人名字。”
阮芋:“你好像有……”
那个大病。
后面四个字被他卷入口中,化做低低切切的吟哦。
阮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引火烧身了。“孟学长”三个字把萧樾弄得很疯,好像有什么积压已久的东西,在这一刻终于找到宣泄口似的。
……
说好了下午陪她逛学校,计划赶不上变化,空余的这几个小时几乎全用来上生物课,每节课都很长,“知识点”多到装不下,阮芋一股脑儿学了太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趴在萧樾肩上睡着了,眼角的泪痕擦洗干净,整张脸一直都是粉的,血色许久褪不下去。
萧樾也勉强睡了一会儿。
他精力太旺盛,要不是下午还有球赛要踢,也许不会只弄这么三回就放过她。
萧樾想今晚就搬进主卧。那么做那事儿的欲望就得靠意志力强压下来。
年轻人火气旺,为了细水长流,节制是很必要的。养了这么个又软又会吃人的妖怪在家里,尽管他现在精力多得没地方花,长此以往下去,肯定还是会虚。
做的时候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