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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正经的劲一如既往地浮上来,沉辞音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搭理他,于是转头要走,被他搂着腰捉回来,抵在料理台上,调侃:“脸红了?”
  沉辞音闻言,用手背碰了碰脸颊,没感觉到明显的热意,抬头撞上言昭含笑的眼神,才发现自己被骗,伸手推他:“……你无不无聊。”
  两人推来推去地打闹,他捉住她手指,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
  “你在纽约的时候,真的一点都没想过我?”
  提到留学这个话题,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不怎么美好的回忆里。
  最近的时候,他们距离不过数十米,可从头到尾,除了那次现场音乐会他单方面的旁观,他们再没有更进一步的联系。
  大部分时间,他们一个在京市,一个在美国,隔着时差,天南海北。
  “分手”两个字,将他们之间撕裂开来,仿佛一道伤疤,留下难以愈合的痕迹。
  这么多年,沉辞音从没想过,言昭会仍然想着自己,又或者说,从分手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和他永远分开、再无复合的准备。
  可言昭永远是她精心控制人生中的例外。
  “只是听说过。”她视线从他身上偏移开,望向他身后,“圈子就那么大,身边有几个女孩讨论过你,你很受欢迎。”
  言昭很敷衍地“嗯”了声,对别人怎么样并不感兴趣,弯腰捏着她的下巴转回来,迫使她继续看向自己,追问道:“我问的是你想不想我。”
  沉辞音对上他的眼睛:“那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就不能想我?”
  “分手就不应该想你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应该想。
  言昭看着她,顿了会,俯身去咬她的嘴唇。
  沉辞音没躲开,被迫仰着头。吻由激烈变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