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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还有家在本地却宁愿住校,抱有同样目的的同学。
随后,又掀开被子下去找包,从里面扒拉出一个小本子,告诉关珩自己写了份个人推荐电影片单。
“我今天写的,一会儿拍照发给您。”他说,“如果您觉得无聊,还有几部我还没看过,综合考虑了评分和朋友的意见,我们可以一起看。”
将近十分钟的时间里,宁秋砚都在说个不停,尽量不让视频冷场。
关珩偶尔会搭话,没有表现得不耐烦,或者是不想听。
直到宁秋砚开始说电影院里发生的故障停播事件,关珩忽然叫了他的名字。
“宁秋砚。”
语气是温和的。
宁秋砚停下来,黑葡萄似的一双眼睛望向屏幕:“嗯?”
“不用刻意找话题。”关珩说,“做你自己。”
宁秋砚:“……”
他硬着头皮说:“我没有刻意找话题,只是不想让您觉得我很无趣。”
在文翠公园那天,他亲口对关珩许下了承诺,做了未来的承诺。
他不想食言。
关珩手指撑在脸侧,隔空与他对视,淡淡道:“你不无趣。”
宁秋砚张了张嘴巴,觉得关珩是在安慰自己,也无法附和关珩,说出令自己更信服的话。
“至少对我来说……”关珩这样说道,“你已经很有趣了。”
宁秋砚立刻想起了什么,脸上迅速地染上一片红色。
或许关珩并不是那个意思,又或许关珩就是在隐晦地表达,总之宁秋砚直接变成了一朵缩在被窝里的火烧云。
昨天下午,在拉着厚重窗帘、密不透光的酒店房间里。
关珩自身后将他环抱在怀中,用惯用的冷淡语气问:“这么快?”
那时,宁秋砚的眼皮在抖,身体也在抖,脑子里有一刹那的空白。他猜,那时的自己在关珩眼中应该真的是很有趣的,毕竟只是被碰了一下,不是谁都会那么快缴械投降。
虽然关珩后来没有再提,也不曾用这个来逗他,但这一次确实是让宁秋砚记忆深刻,应该忘不掉了,是任何时间想起来都会想钻进地缝的程度。
他们没有聊很久,有人敲响了关珩的房门,视频被迫终止。
这个时间段,宁秋砚猜一定是康伯。
关珩只说了句“先挂了”,就结束了通话。
宁秋砚有点依依不舍地倒在枕头上,耳机滑落了一只,耳垂随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