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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很原始,很苦。
因为见不得光,白日里关珩只能像地底生物那样躲在阴暗处,夜里才能恢复活动。
偌大的岛屿只有他一个人,这周遭什么都没有,看不见树木,生物,除了风与海,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无法进行任何交流。
那是关珩对自我的残忍放逐。
即使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宁秋砚的心里依旧泛上一股酸涩。
“白天来这里还是第一次。”天光刺目,关珩微微眯起眼睛,“站在这里比夜晚看得要远。”
两人就这样站了一会儿。
宁秋砚发现关珩变得沉默了些,从后方倚着自己的动作也加重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血族害怕大面积的水。
这里离海太近,强大如关珩,也会感到无能为力的虚弱。
在宁秋砚面前关珩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脆弱,而是自然地搂住他,靠着他,语气平静。这是关珩只给他的,特殊的亲近。
“风好冷。”宁秋砚转身,挤进关珩的怀抱里,“我们离这里远点吧。”
他们远离靠海的悬崖。
宁秋砚问:“可以去看看那个洞穴吗?”
他想去看看关珩曾经藏身的洞穴。
但关珩牵着他的手,淡淡道:“下次。”
看得出关珩的心情不错,宁秋砚猜他或许只是还没做好准备带自己去参观私人领域。他问关珩:“那后来其他人是怎么来岛上的……我是说,什么时候修建的房子?”
“我那时只想避世,没有别的计划。”关珩说,“买下渡岛也是很偶然的机会,发现有人要将它进行拍卖,就通过血监会的人脉关系,直接买了下来。”
地面崎岖,他们走得一脚深一脚浅。
关珩说:“我失联后几十年,关家还是通过血监会找到了我,他们开来了第一艘船,之后就没再离开。”
渡岛的过往徐徐翻开,像是在解密一个古老的故事,终于翻到了宁秋砚最好奇的篇章。
“他们一直在找你?”宁秋砚惊讶,见关珩应了,又问道,“难道从您转化以来,您和他们都保持着联系吗?”
关珩垂眼扫过他的表情,说道:“是。现在的关家是当初侥幸活下来的旁支。”
宁秋砚顿了顿脚步,记起自己查过的历史资料,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以一千多年前庆朝的封建专制程度,关家基本上不可能会留下活口,很难想象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