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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11月,京都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东厢房。
陈东升嘴里发出一阵痛呼,慢慢睁开眼睛,手下意识地捂着腹部的伤口,可惜没有一点痛感,他不由地叹息一声。
在他的记忆中,他被一个‘捡尸人’捅了一刀。
他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那位‘尸体’就是常来店里的红姐,二人曾经有过一帘春梦,如此,他便无法做到冷眼旁观。
如果不出手,一向成熟、洒脱、劲爆、可人的红姐将遭遇什么,可想而知。
当时脑袋一热就冲了上去,以为呼喝几句就能吓跑歹人,救下红姐。
没有想到,那两位是个憨憨,TMD,居然真动刀子。
“TMD,完球了,浑身毫无感知,估计离死不远”,他摸着腹部,喃喃自语。
突然大量的信息冲入他的脑海,一阵爆炸式的痛感传遍脑海,痛苦使得让他想尽快昏迷过去。
可惜,此时他的精神无比清醒,没有一点TMD要晕过的样子,这种信息冲击让他恨不得破口大骂。
他想大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似呼喊的能力也全部消失。
当疼痛达到一个极点,不知是慢慢适应,还是真的在减退,陈东升意识渐渐清醒。
环顾四周,双眼迷茫。
“不对啊!我不是受伤倒地吗?难道被好心人送到医院?”。
闭上眼,再次睁开。
闯入视线是破破烂烂的小屋子,窗户居然是过去麻纸裱糊,上面还有一个洞,呼呼往里灌风。
“好冷”!他裹紧身上的棉被。
“我倒下的时候是盛夏,难道我昏迷这么久?但是,这又是哪里?!”
记忆融合,加上他的胡思乱想,让他更显混乱和痛苦。
好在这种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
当疼痛退潮,也许是适应,他们慢慢坐起,开始打量环境。
这是一个不到30多平的屋子,除了一张单人床、一个双开门立柜、一个破旧的碗橱和火炉子,就没有什么其他物件,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陌生而熟悉的环境,让他与多出来的记忆建立了联系。
“我这是穿越了!”陈东升喃喃自语。
然后双眼变得迷离,脑海跳出了同事小迷糊。
这是一个乐观派,钱虽不多,但是每天都乐乐呵呵,就是做事有点丢三落四。
别人说他,他认错态度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