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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顾玲玲一边跟朱家的小子眉来眼去,一边又吊着宿舍里的那个叫陈思年的,真当别人不知道呢。
还整天端着一个城里人的清高样,好像跟她多说一几句话就能弄脏她似的。
什么东西?!
不过他们大队是好大队,不能让大队长为难,架还是要拉的。
“顾玲玲,你咋躺在地上了呢?我给你拉起来。”拉起来嘛,胳膊不得使劲吗?一个劲没使上,又摔了。
那婶子急忙道歉:“哎呀,顾玲玲不好意思啊,咱们乡下人吃的不好,手上没劲儿没拉住,来我再来拉你。”
“朱寡妇别打了,你瞧给顾玲玲脸上扇的都成猪头了!”一个婶子抱住朱寡妇的腰,努力向后拖,脚却正好踩在顾玲玲的脚上。
但那妇人也怕给人把骨头给踩坏要赔钱,就没怎么用力,倒是把顾玲玲的棉鞋给踩掉了。
顾玲玲的鞋子在泥水里,你踩一脚我听踢一下,很快就不见了影子。
又上来两个妇女,一人抓着顾玲玲的腿一人架着她的上半身,把她抬了起来,很热心的说:“你还能走不?别怕,我们给你送回去。”
除了这些拉偏架的妇女,还有不少围观的男人们。
其中更有些是朱五的狐朋狗友,他们看着顾玲玲的眼神,很放肆。
顾玲玲一只脚露在外头,沾着泥水,黑乎乎脏兮兮的,她很想把脚藏起来,可是她整个人都被压制着,根本就动不了。
两个妇女很有默契,抬到一半手同时一松,顾玲玲一下又被摔进黑乎乎的地水里。
她们俩心里都有数,现在泥土松软,地上也没有石头之类的硬物,冬天穿的又厚,摔一下,除了痛一点脏一点,不会有事。
“啊啊啊!”顾玲玲再次的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正在头顶看热闹的麻雀扑簌簌展翅逃走。
一只麻雀可能被吓得狠了,飞走时拉了一泡屎,准确无误的落入顾玲玲张开的嘴巴里。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大笑。
等有人通知了张有根,他带着大队干部赶来时,顾玲玲已经被揍得像条死狗一样。
红霞婶张罗着把人抬进朱家给她大概检查一下,除了头发乱了和一块头皮被扯下来,脸上红肿得厉害,身上倒是没什么伤。
“咋回事啊?”尽管头疼可作为大队长该问的还是要问。
妇女们七嘴八舌地说:“朱寡妇和顾玲玲不知道为什么吵起来了,后来两人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