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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雪风演的年轻将军是孤独悲壮的,于是他练马的时候喜欢单独待着,往马场最偏僻的地方去,感受那一份荒芜的孤独。姜吹雨是万万不能跟着的,一旦跟着,什么寂寥、什么孤苦,都离他十万八千里。
结果有天,仰雪风正沉浸在小将军的世界,声情并茂背着半文半白的台词,要是谁偶然路过,怕是以为这人傻了。
远处忽然吵吵嚷嚷,闹得仰雪风心神不宁,他急忙返回去,路上逮着一个清理草场的保洁员问怎么了。
保洁员说有个人骑马时摔下来,还被马踢了一脚,那个人长得特别好看,脸疼得发白,让人看着就揪心。
仰雪风两眼一黑,赶到马术俱乐部前厅,里面的招待认识仰雪风和姜吹雨,上前说姜吹雨已经被送到最近的医院,还说姜吹雨走之前挺清醒,还让人转告仰雪风,他没什么大事,他能感觉到,就是有点疼而已。
等仰雪风赶到医院,姜吹雨已经在镇痛棒的效果下睡着了,漂亮的脸上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苍白。
医生说姜吹雨身体没什么大碍,腹部的淤青看着可怕,但其实只有一根肋骨轻微骨折,马术俱乐部有一支医疗队,很专业地将伤者送到医院,没扯动其他内脏,所以养一段时间就好。
仰雪风点点头,牢记了医生的嘱托,然后走到姜吹雨病床旁坐下,握着他的手,将脸埋进去,自责得心揪成一团。
仰雪风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怪自己没陪在吹雨左右,要是他看着,怎么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又怪自己没看着就算了,还跑那么远,吹雨落下马肯定很慌很疼,没能第一时间就出现保护他,任由一群陌生人围着他,还要他来安慰自己。
仰雪风鼓起好大的勇气才敢掀开被子,再掀开姜吹雨的衬衣,看他的伤。被药贴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姜吹雨醒了,笑说:“你趁我睡着耍流氓啊。”
等仰雪风恍惚地抬头,姜吹雨才看清他脸上纵横的眼泪。
姜吹雨被微微刺痛一下,心疼地说:“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
这么一说,仰雪风哭得更厉害了。二十一岁的大学生,自诩成熟稳重的成年人,整天说姜吹雨孩子气,也终于情难自禁地哭成个无助的孩子。
就是在那一天,仰雪风发誓,再也不会让姜吹雨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
姜吹雨他们上午随便骑了骑马热身,下午教练就开始教他们穿越障碍,然后逐步增加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