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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赫默猛地尖啼起来。
“你也是！”凯尔希直接结束通话。
闪灵被这意外发展弄得有些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目光古怪：“凯尔希，你和赫默有猫腻？”
“我不喜欢这个词，充满了对猫科动物的偏见。”凯尔希竖着长毛的耳朵抖了下，“至于我和赫默之间的事情，不方便告诉你太多。”
“那么夜莺……”
“我是不会让她去莱茵生命的。”
但刚刚凯尔希和赫默最后的交谈，显然已经对闪灵造成了影响，她的脸色沉了下来：“我不管你们研究者怎么想，但是显然赫默能给她更好的治疗，我第一要保障的是她的健康和安全。”
“对那个孩子的关爱，我一点不比你少。”
两位医者对视着，她们理想相似又有所不同：凯尔希是医学领域的资深研究者，闪灵是战场上历练出的临床医生，经历造就了她们看待事物角度的根本性不同。
最终闪灵先软化下来，事关夜莺，她总是充满忧郁和彷徨，小声道：“今天她的记忆又出问题了，我好不容易才稳定下她，我们的方案已经不持久了……我希望在你心里她是一个人，不是一堆矿石病原始数据，更不是私人财产！”
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那么一丝哀求。
凯尔希抬起头直视着她：“夜莺的事情我心里有数，半个月后自有答案……明天我要去一趟切尔诺伯格谈生意，现在有很多事要处理，请你等我回来再谈好吗？”
闪灵点点头，到了B3层夜莺和她居住的套房外，却没有推门而入，而是从小窗里看着那个和蓝色小鸟对话的天真女孩，眼中尽是犹豫。
渐渐地，她目光坚定起来，猛地转身，脚步匆匆，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
……
实战考核的森林外。
其他学员都被教官组带回了罗德岛，只剩下表情有欣慰又有无奈的杜宾在等着秦欢和凛冬：“先上车吧，我们要去接人。”
“您刚刚说的客人？”秦欢好奇地问。
“是的，有一批货物需要企鹅物流运送，现在她们提前了两天半到达，我们去迎接一下。”
罗德岛此时的外部环境还算平和，但必要的安保防范也必不可少。
比如为了避免通讯内容被截取破译，或者路上有什么意外，他们发送给能天使的坐标是接头地点，而非陆行舰的真正位置。
秦欢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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