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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使看看闪灵停下来，又看看她后面的秦欢，目光古怪：“你就是专门送这个累赘的？”
“是我的缘故他才迟到的。”闪灵卸下机车后面的一个超级黑色大箱子，“而且，还有他妹妹也要顺路去莱茵生命看病。”
闪灵打开箱盖，露出了一张天真的小脸，适应了骤变的光线后被围观得有些羞涩，但还是止不住好奇，偷偷四下张望着陌生的风景，树叶山石都是那般新奇。
“你说要我带去的东西是……”秦欢睁大了眼。
箱子里是夜莺，只是头发被染成了黑色，穿着轻便的作战服。
闪灵转过头，盯着他面不改色地胡扯：“当然是你妹妹秦莺啊。”
秦欢无辜地眨着眼睛，好想拒绝。
他可不会忘记上次被夜莺叫哥哥，差点用自己的血夜煮熟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然而闪灵那种眼神和动作，翻译成人类语言就是“你敢说一个不字这辈子也不用再说话了”。
而且夜莺乖巧地坐在大盒子里，用期待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怕他不配合导致自己必须得转回罗德岛，让秦欢也不忍去揭穿闪灵编织的拙劣谎言。
他无奈只能重重咳了一声：“小莺的病情又加重了吗？不过请企鹅物流护送还有莱茵生命治疗的钱，我都拿不出啊……”
“我技术不足造成的损失，当然由我承担。”闪灵转向能天使，“签约吧，上门的生意你不会拒绝吧？”
“我们规矩一般是提前两天预约……”德克萨斯紧张地握住了双剑，尼玛，为什么一个治疗干员能给她这么大的压力？
“别听她的娃哈哈，小丫头很乖巧啊，护送只是顺路而已，白拿的钱为什么不要！”能天使挡住了德克萨斯，笑得自然而真诚，“不过我们车的座位有限紧张，再加人就得有人去货仓坐着了，所以价格会高上一些……”
“你开吧。”
闪灵霸气地从装夜莺的大盒子里拙出一大一小两个手提箱，大的给秦欢，小的给能天使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龙门币。
瞬间场中安静下来，只有整齐的咽口水的声音。
秦欢再看闪灵是在发光的：大夫，能教我剑法吗？一分钟几十万上下的那种？
可这次他也终于看到了闪灵眼底潜藏的哀伤。
她的志向是一名巡回医生，如果可以选择，她的剑只会是治疗法杖，今生都愿不出鞘。
可是在这个时代，最难的就是活得有尊严且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