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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去放球拍,我在他后面跟其他学长说了声,去自动贩卖机又买了瓶矿泉水。
反思一下,怎么老忘记东西。
我刚点了按钮,弯腰拿起,身后就伸出一只手,手指按住芬达。
我回头,龙马就在我身旁,他随意看我一眼:“看什么。回去了。”
我:“哦……”
和学长们告别龙马送我到家楼下,我停住。
嘴里的糖恰好化掉。
我:“再见咯。”
龙马:“再见……对了,你佩服河村学长的话,我以为你看见他们的血会哭的。”
语气平平淡淡,显然没在开玩笑。
“……”我勉强道,“我其实也没那么脆弱泪腺发达。”
“是吗。”他看向我,猫瞳里带着怀疑。
“真的!”我认真道,“我小学就不会哭。”
龙马:“你国中退化了?”
我:“……你才退化了。只是总有情绪点的吧。急疯了就是忍不住啊。伤心了也是。”
“……”他还要说什么,我急忙推他,“你快走你快走,天都要黑了。要不然你爸爸还说我带坏你!”
龙马:“……才不会。”
他离开了。
我望着他消失,上楼。
打开家门,妈妈正在晒衣服,见我回来了:“梨花,我把你衣服晾起来了哦,明天记得收。”
我看了看:“知道了。”
“玩偶真多,都给你洗了哦。”
我进屋:“知道了——谢谢妈妈!”
卧室里堆满的玩偶已经被清空,只有孤零零的还算干净的一只小黄鸡待在那里——虽然我买了很多小黄鸡,长相大小都不太一样。还有好多好多其他的玩偶。
晚上,躺在床上才发觉浑身都有点累,洗澡过后的特有的疲惫感。
我翻身,拿起仅剩下的小黄鸡玩偶。
我盯着它,莫名想到龙马很久以前说它是……
“黄色的鸡?”
我沉默片刻,现在才觉得有点熟悉。
想了想,心杂,就不再多想,关灯睡觉。
……
过往好像过去太久了,但还是记得。
几年前,我还在上小学时,没有龙马,没有结衣,没有大家。
妈妈刚刚离婚,我们还没有去外公家,要等几天才会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