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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死亡作为惩罚是最可笑的伪命题,自古以来,那些主动死亡或被动死亡的女『性』,在亲密关系之中有惩罚到对方吗?
并没有,反倒是她们常年隐身的娘家人,快乐的仿佛过年,拿捏着自家这边的损失,耀武扬威的去和对方掰扯。
不管是乡村还是城市,妻子上吊『自杀』后,娘家人杀到丈夫面前,要求对方赔钱的戏码,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戏,这种赔钱,仿佛什么挺好用的物件被砸碎,物主要求使用者补偿一样。
活的时候一声不吭,说不定还一起吃女人,死了之后倒是重拳出击,有个屁用。
什么都抵不上她自己活着,谁敢让她不好过,她就让谁不好活。
“咳,那个直播先到这里,我……”
花棠的发言,实在太挑战一些『性』别禁忌,跳河的女子听得出神,姜晓鸭却注意到评论的变化,看有些人开始指责花棠在教唆别人,故意挑起矛盾,才想起来她还开着直播,下意识就想关掉。
她没有听过花棠这样的话,可是,姜晓鸭不得不承认,她听着就是很爽,很舒服。
当个坏蛋怎么就挑起对立,制造矛盾了,连当个正常人反抗都不允许吗?
但显然,姜晓鸭这样想的人不太多,或者多但是总是无法发声,很快,#恶女#的词条就被顶上新闻,不少人扒出花棠之前的拍摄,要义正言辞的声讨这个破坏社会和谐的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