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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田靖插不上嘴,也自知理亏的安静闭嘴。
“你摆烂?哼,你池田靖只有摆,没有烂!”邬盎深呼吸缓了口气,又开始运气丹田骂道,“组织和池叔叔为了让你不再出勤三年里给你死命的往上提,户口给你迁到帝都,我他妈都在帝都买了房陪你!结果呢!你倒好,悄不声儿的填了个自愿调任,跑回来了!”
她的身体本身已经不适合在一线长期打拼了,池田靖靠在摇椅上,微微颔首看着手腕上浅浅的疤。这些自己心知肚明,而调任g市,邬盎和自己爸妈也心知肚明。
“你跟我说了无数次你不会沉浸在过去,你说你会好好活着,你就是这么好好活着的?!”
池田靖抿着嘴,任由邬盎哭骂着发泄完,眼底琥珀色的瞳孔那么沉寂而阴郁。她明白当初为了捡回自己这条命,这个呼风唤雨的姑娘赶着最快的航班飞美国找团队,又在得知脱离生命危险后差点儿给人家下跪,在知道自己又一次不顾死活冲上去后的反应。
“我没有不释怀,”池田靖声音很温和,很平静,像是哄小孩,“但是有些事儿我忘不了。”
对面没有声响。
“老狗啊,别怪我这么狠心,只是人这一辈子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但总会有那么一两次难忘。”池田靖胳膊肘在把手上,微微晃着摇椅,安详的像个老人,“这是我的一道坎儿。”
“过不了的坎儿。”
对面传来几声难压的啜泣,“那我呢?”邬盎说,“那叔叔阿姨呢?”
池田靖没吭声,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屋外阴雨连绵,阳光不算充足,她的肋骨有些隐隐的痛。
好不容易把自家活爹宝儿安慰好,挂了电话一看,俩未接电话。
池厉锋的。
池田靖眼角抽抽,扶额沉思片刻,做好了心理准备点开拨打,下一秒电话被接起:“你还活着啊,老子以为你现在都凉在路边了!”
阴阳怪气的词语也掩盖不了怒气。池田靖下意识梗梗脖子,干笑两声:“刚刚盎盎给我电话来着,没接……”
“嗯,看来已经有人替我讨伐过了?”池厉锋呼了口气,不满道,“或者说,替我检查了小池同志是否有呼吸体征?”
“得了吧,您闺女现在不仅没凉,还被柏叔特别照顾,强行分配到了自己直属领导家里生活!”池田靖不相信他没事先跟柏澄和商一连通话,“知道事情经过了?”
“废话,等着你给老子报喜不报忧啊?”池厉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