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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功德，防的就是这一手。</p>
甚至如果他狡辩不过去，观主和李嫦曦保不住他的话，他就直接亮功德，找玄黄功德塔保护。</p>
观主——李嫦曦——玄黄功德塔，三位一体，季长生才敢干一票大的。</p>
不然他不会在玄都观就这么大开杀戒。</p>
看起来是冒险，其实季长生当然是认为他能平安无事。</p>
现在事情的进展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p>
但是季长生拒绝顺坡下驴，反而十分愤怒，演戏演到位，不能现在就让白家看出来他有恃无恐。</p>
季长生没有搭理白冠霖，直接看向老太婆，沉声问道：“你在教观主做事？”</p>
所有人：“……”</p>
知道季长生猛。</p>
但在白家老夫人面前还能这么猛，他们着实是没想到。</p>
“我以为玄都观是观主说了算的，阁下在玄都观任何职位？有何资格教观主做事？”</p>
季长生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p>
他只知道他对观主忠心耿耿。</p>
观主的敌人，就是我季长生的敌人。</p>
观主苦笑连连：“长生，这是白家的老太君。”</p>
季长生内心了然。</p>
那就是类似于《红楼梦》里贾母的角色了。</p>
在家族当中，看起来地位最高，辈分最高，一言九鼎。</p>
然并卵。</p>
贾家最后还是千红一哭，万艳同悲，落的个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p>
季长生不卑不亢，连观主的面子都不给，直接问道：“白家的老太君，和我们玄都观有什么关系？还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她在玄都观任何职位？有何资格教观主做事？”</p>
观主内心暗爽，果断住嘴。</p>
他当然也烦白老太君这种倚老卖老的东西。</p>
谁愿意头上弄一个老古董供着？</p>
观主又没有受虐症。</p>
但是他不能直接开团。</p>
可季长生帮他开团，他当然作壁上观。</p>
观主不开口，观主的亲信嫡系就不会开口。</p>
他们不是季长生，也没有猛到主动挑衅白老太君的地步。</p>
